他目光鋒利如刀,一寸一寸剜過她的臉,最終落在她因為呼吸輕輕起伏顫動的纖細鎖骨上,那上面還印著一顆草莓,他吮的。
指腹輕輕按上去,想起一件有趣的事,“葉小五,你嘴里有幾句實話
“我、我真沒騙你……我哪有那個實力搞死你?”
他眼底噙著淺淺的愉悅,“你情人節(jié)點八個男模都是烘托氣氛的?還是他們各個腎衰羊尾?”
之前潛伏在她身邊做保鏢,她大不慚的說,姐睡過的男人從南城排到法國。
搞半天,白紙一張。
話題跳躍度太大,葉小五大腦當(dāng)機幾秒,視線撞上的時候,他目光又深又灼,低頭就吻下去,綿長又極具掠奪性,她稍稍掙扎一分,他便逼得更緊,吻到她舌頭發(fā)麻,那股悍然又強烈的過電感,直沖天靈蓋。
腦子里想起他說喜歡難以馴服的,要是她真乖了,沒準(zhǔn)也就煩了。
她躲也躲不過,索性賣乖諂媚了好幾天,蕭衍不知道是對她滿意還是放松警惕了,竟也沒再強迫她,更不限制她的自由,任由她跑出去放風(fēng)。
她在南洋認識的人不多,蘇娜當(dāng)屬第一個朋友,蘇察和蕭衍不對付,但蘇娜不參與蘇家的家族生意,蕭衍對她和蘇娜的來往并不干預(yù)。
這日她們從賭場玩了幾把出來,準(zhǔn)備去看電影,賭場一側(cè)的暗巷里停了兩輛小貨車,后面的鐵籠里圈著人。
這些人都是在賭場里輸了錢又還不起,以身抵債的。
蘇娜趴在墻根處探著腦袋嘀咕:“小四,你說他們抓走這些賭徒干什么?”
葉小五思忖:“難道是挖了他們的器官賣去黑.市消債?”
蘇娜是個好奇寶寶,拉著她一路跟蹤到目的地,是個新開的工廠,裝著人的鐵籠從車?yán)镄敦?,運到工廠里去。
一籠子一籠子的人,像是雞鴨家禽一樣,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制藥員拿著針管,細細的針頭刺進他們的靜脈。
起初他們只是面部肌肉顫抖,瞳孔收放劇烈,藥效發(fā)作,籠子里的人像是失去理智一樣,露出野獸般興奮的癲狂,發(fā)瘋般的往籠子上撞。
漸漸地,他們開始渾身抽.搐,雙眼空洞的迅速放大,一陣劇烈猛抽后,口吐白沫。
半小時不到,死了一個又一個。
這些人都是試.毒的。
制藥員頗為可惜的搖頭,“看來純度太高,身體負荷不了。二少,我們要不要降低一下純度?”
為首的那個二少戴著銀絲邊框眼鏡,鏡片后的目光嫌惡冰冷的掃過那些試毒的小白鼠,面無表情的冷哼一聲:“是他們無福消受,拖出去處理了,別擱這兒發(fā)爛
等手下將那些試毒死掉的小白鼠拖走,為首的那個才摘下口罩。
是蘇放!
躲在暗處的蘇娜猛然一驚:“二哥……”
不,不是她二哥,她二哥是世界上頂好頂善良的人,怎么可能會做這些事!
就在她驚惶失措又不敢置信之際,后脖頸一痛,被人劈暈過去。
葉小五險些低呼:“娜娜……”
一轉(zhuǎn)臉看見蘇察。
兩個手下立刻按住葉小五。
蘇察可憎的笑了笑:“來都來了,總不能讓蕭衍的女人空手回去,這些賭徒無福消受好東西,我倒要看看蕭衍的女人是不是跟蕭衍的命一樣硬
蘇察一個招手。
制藥員拿著針管要刺進她靜脈。
葉小五拼命掙扎著,連忙道:“蕭衍最憎恨這個東西,你要是給我注.射這東西,他會把你這個制藥廠都給炸沒!你放我一馬,我?guī)湍闩朗捬?!?
前面有的沒的,蘇察懶得聽。
但這最后一句,倒是讓蘇察來興趣了:“你說什么?你要幫我?弄死蕭衍?呵,你不是蕭衍的女人嗎?你會幫我?”
她大罵道:“呸!誰是他的女人!他強女干我還把我囚在他身邊,我是國人,我要回國!”
蘇察聽了來勁,手一揮,拿著針管的制藥員退下去。
針管沒推進去,她松了好大一口氣,迎上蘇察的目光:“我知道蕭衍的所有行蹤,就算他在暗處設(shè)有埋伏,也不可能任何地方都有武.裝,他馬上要出南洋去別的地方談生意,不會帶多少人,如果要動手,就是最佳時機
蕭衍一死,香港街的管制權(quán)一定會到他手里。
蘇察求之不得:“哦?他去哪里談生意?”
葉小五吐了口氣,徹底鎮(zhèn)定下來:“我現(xiàn)在不能告訴你,但我們可以做筆交易
“蕭衍的女人要跟我做交易?這可真夠新鮮的,說來聽聽?”
“我對蘇老板來說沒有任何價值,你給我注.射這個弄死我,也無非是多死一條小白鼠,蕭衍要是知道我死你手里,你也只是惹一身腥,蕭衍什么做事風(fēng)格,想必蘇老板比我清楚。你想要蕭衍這樣的人死,要么別做,要么就做絕。如果你做不絕,沒有絕對把握,就會和你派出去的那二十四個狙擊手一樣的下場
蘇察一聽,眼神亮了,“不是說胸大的女人都挺無腦,你倒是個有腦子的。說吧,你想要什么?只要你能助我搞死蕭衍,條件你隨便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