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令月明白了這一點,不由嘆氣道:“你讓‘沈晚母子’離開京城,從此杳無音信就夠了,沒必要非讓他們‘死’吧?”
沈家在京城早就無人了。
不管“沈晚母子”是死還是失蹤,都不會有人費心去查。
又何必非死不可呢?
“做戲就要做絕,免得留下把柄?!?
戰(zhàn)北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睨著她:“更何況,你在京城的桃花債還不少,若只是生不見人,你怎么知道不會有人千里迢迢費盡心思的去找你?”
蕭令月噎了一下:“你說的是誰?”
戰(zhàn)北寒才不會傻到說出名字,他冷哼了一聲:“只有死不見尸,才能永絕后患!”
蕭令月一時無話可說。
她心里嘆了口氣,看來戰(zhàn)北寒早就下定決心了,說什么都不管用。
“怎么,你還舍不得‘沈晚’這個身份?不想讓‘她’死?”戰(zhàn)北寒目光如電,直勾勾地看著她。
像是要捕捉她臉上每一絲細(xì)微的表情。
蕭令月也沒有猶豫太久,恢復(fù)身份的事,她早和戰(zhàn)北寒吵過無數(shù)次了,該說的、不該說的早就說完了。
這種時候也沒什么可遲疑的,蕭令月道:“既然你已經(jīng)做出了決定,那就按你說的辦吧,我沒意見。”
反正,她有意見也沒用。
戰(zhàn)北寒也不會聽她的。
男人冷哼了聲:“這樣最好!”
蕭令月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,很快又問道:“你把北北從翊王府接出來,打算把他送到哪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