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強(qiáng)迫性的拉住烈九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,額頭抵著她的肩頭,溫?zé)岬暮粑湓谒砩稀?
烈九卿個(gè)激靈,立馬就清醒了,“大早上的,你怎么突然這么了……”○.
難道昨天泉水泡多了,到現(xiàn)在都沒好?
昨夜他都那么折騰了,怎么可能沒好!
他是像吃了藥后的反應(yīng),但他又不是真的吃的藥,這怎么著也該過去了吧!
溫容委屈的小聲說:“吃了你給本座的藥果子,難受……”
烈九卿無力呻吟,“藥果子是好正常的藥果子,我可沒亂放東西!”
這回,烈九卿真的沒亂加?xùn)|西,她是做的零食。
“你沒放,為什么本座這么難受?”
溫容抬眼,泛著紅暈的眸子就那樣看著她,“你是怪昨天本座太用力,所以下藥了嗎?”
烈九卿欲哭無淚,“我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,我想下也下不了啊?!?
她要是能下,昨天準(zhǔn)弄暈他,他這樣的話,她也不用如此遭罪。
“可本座難受?!?
溫容蹭著她,十分強(qiáng)硬道:“摸?!?
“你到底講不講理,我都還沒醒呢,渾身都在痛,你這是換著法子的折騰我呢?”
烈九卿好笑又好氣,他今天也太磨人了,大有不達(dá)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。
“你嫌棄本座了嗎?”
溫容失落,“你以前都會(huì)哄本座的?!?
“明明被欺負(fù)的是我,你倒是委屈上了?!?
烈九卿實(shí)在拿他沒法子,干脆躺平,“反正我沒力氣,你要想,你自己動(dòng)手豐衣足食?!?
她翻了個(gè)身正要繼續(xù)睡,溫容拽住了她的手,“現(xiàn)在不準(zhǔn)睡?!?
溫容握著她的手,真自己來了,烈九卿窩在他懷里,沒忍住笑出聲來。
聽見她越發(fā)放肆的笑,溫容稍停。
烈九卿很快察覺到他的變化,笑聲戛然而止。
她身體慢慢變得僵硬,溫容睫毛輕顫,扣著她手腕的手掌慢慢變了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