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酒臉色一變,連忙道:“公主,您需要休息……”
烈九卿看向臧殷,“是不是要拿我的命換他?”
青酒不想他們再繼續(xù)下去,“王上,公主已經(jīng)撐不住了,讓她……”
臧殷淡漠道:“是也不是?!?
三句是也不是,烈九卿的心沉入了谷底。
臧殷每一句回答都叫她心驚膽戰(zhàn),他好像在警告她,不要再問,問就是她不想聽見的答案。
烈九卿顫聲問:“控心蠱真的無解?”
“無解。”
烈九卿拳頭合攏,指尖幾乎摳進(jìn)肉里,她拼命克制著情緒,問:“義父,我還能問個問題嗎?”
明明驕傲到了骨子里,偏偏為了溫容一而再地示弱。
臧殷頷首,“你問?!?
烈九卿啞聲問:“江湖上有什么毒需要控心蠱和大量毒藥一同壓制?”
溫容對烈九卿沒有提起太多,不過烈九卿恐怕已經(jīng)察覺到了什么,只是不太確定。
青酒想阻止臧殷多說,但心里又有私心,希望她能趁早看清,可是溫容的胎毒注定了他的結(jié)局。
死。
臧殷垂眼,“你想問溫容的胎毒?!?
“是?!?
“你外公和你娘都不知道的毒,甚至連璇璣宮都查不到的毒,你怎么能肯定本王會知道?”
臧殷笑笑,“小丫頭,溫容不想你知道,你至死都會查不到,還不如直接問他?!睙o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