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眉眼溫柔,堅持把印章放在了藍桉的手心。
“四郎,我們雖萍水相逢也是朋友,可這東西也太過貴重。而且,他很敏感,我不想因為一些小事讓他感覺不安。你不用擔(dān)心,我知道怎么控制,會保護好自己?!?
藍桉手掌緩緩合攏,喉嚨發(fā)苦,“如果你需要,盡可以來找我。”
“多謝?!?
離開前,烈九卿留下了一塊令牌,“如果有一天,你遇到麻煩,或許可以幫到你?!敝行判≌f
不等藍桉開口,烈九卿已經(jīng)上了馬車,“謝禮。希望對你有用?!?
天色仍舊黑著,藍桉站在陰影里,望著馬車消失在街頭。
弦月撞了下弦歌,壓低聲音說:“不是說多留一會的?”
弦歌嘆氣,一切都在不中。
許久,藍桉啞聲說:“走吧?!?
這一次,真的不會回來了。
弦月一愣,下意識握緊了劍。
他還以為會有機會告別。
他忘了眼遠處,深深吐了一口氣。
“走吧?!?
烈九卿無力地低著馬車邊緣,眼底的血絲隱約又冒了出來。
腦海里總會有伯牙模糊的身影,漸漸好像變成了更熟悉的人,只不過怎么都想不起來。
畫意抱劍等在三條街外的胡同里,馬車一來,她就匆匆掀開了車簾,“夫人,您還好嗎?”
“他呢?”
“沒有消息?!?
畫意得知烈九卿失控,立刻派人出來一同尋找,其間她被錦衣衛(wèi)攔住耽誤了很久,收到了藍桉傳來的消息她才放心。
烈九卿唇角扯了下,“他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
“……”
畫意頓了下,“屬下不清楚。”
烈九卿雙手握在一起,溫容想她妥協(xié)。
要她答應(yīng)他的條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