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面色冰冷,青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“真是什么樣的主子養(yǎng)什么樣的手下?!?
“確實。”
青酒失笑,臧殷這段時間聽了不少烈九卿的事,大部分不怎么好,他一直發(fā)火。
寬慰多了,自己好像也受到了影響,廢話明顯多了起來。
反觀溫容和臧殷兩位,他們可是一個比一個惜字如金。
嗯……
臧殷是有點聒噪了。
特別是孤家寡人的臧殷更聒噪。
“聽聞棋意死了,王上便讓過來看一看。”
青酒雖然帶著無臉面具,但他的視線長久的停在溫容身上,“你……需要嗎?”
兩人點到為止,但是卻知道這是什么意思。
溫容已經(jīng)撐不住,需要內(nèi)力來續(xù)命了。
一年一日。
就是這么殘酷。
“不需要?!?
青酒了然,“您還有四個月時間可以想。不過,王上不會給您這么多時間。請您想清楚,是您自己做決定,還是他逼您做決定?!?
溫容,必須活下去。
只要烈九卿活一天,溫容就必須活一天。
臧殷為了顧徽因的愿望,是連命都不會要的瘋子。
青酒說罷,把一個黑瓶子放下,“王上閑來無事養(yǎng)的新蠱,據(jù)說是吃控心蠱的,不知真假,您要是也無聊,不若試一試?!?
說罷,青酒的身影藏在了黑夜里,“駙馬,等您的好消息。”
溫容拿起黑瓶子,指尖越收越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