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恍惚了下,按著發(fā)疼的額頭,輕輕搖頭,“我感覺很好……意外的好?!?
莫淮蹙眉,“你……我們先離開吧,神秘城的人已經(jīng)追出來了?!?
他能出來,其實純屬是個意外,想來其中也有帝冥的幫助。
“其他人呢?”
“情況不明。”
一句話,烈九卿就不再問了。
離開前,烈九卿回頭望了很久,遲遲不見帝冥回應(yīng),她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。
“走吧?!?
帝冥既然不想見她,她也不好勉強。
只希望他能依照約定告訴自己溫容的事。
阿甲阿乙就躲在一邊上,循著帝冥的視線看著烈九卿離開的方向。
“主子難不成是后悔了?”
阿乙小聲嘀咕了一聲,阿甲沒理他,還送了一個白眼。
自家主子戴著面具,也擋不住他的渴望。
他不是后悔了,是痛苦死了!
“咳……”
帝冥突然咳了口血,阿甲一愣,連忙上前,“主子,您是不是舊疾犯了?”
他們從跟著帝冥開始,他就強悍到極少受傷,為數(shù)不多的幾次不適還是年少的舊傷,但是這么久了,似乎也沒好,時不時會咳血,嚴(yán)重了還要靜養(yǎng)許多天。
“你們保護她回涼城?!?
帝冥命令一下,就消失了,獨自留下他二人。
阿乙遲疑了下,“主子這次會不會很嚴(yán)重?我聽他聲音不太對。”
“聽命令就是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