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珊珊明顯就是記吃不記打,瞬間就被男色給蠱惑了。
青酒拍了拍喬珊珊的手,她就脫力掉了下來。她沒敢亂動(dòng),從邊上湊上去,小心望著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的少年。
他似乎剛睡醒,打著哈欠揉著眼睛,慢吞吞的走過來。
許是不太喜歡光亮,繞是月亮的淺柔也有點(diǎn)受不了,他就這么停在了那明暗線上了。
喬珊珊看不太清楚他的臉,隱約只有他清瘦的模樣。
頭發(fā)很長(zhǎng),都快到地上了。
風(fēng)一吹,落在他腳邊的黑蟒上,又美又嚇人。
“答應(yīng)給你的媳婦兒?!?
喬珊珊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呢,就被青酒給推出去了。
媳婦兒?
“哦?!?
這少年像是理所當(dāng)然,抗住喬珊珊就往洞里走!
“啊啊??!”
“別吵?!?
喬珊珊的尖叫戛然而止。
青酒抿唇一笑。
南疆一年里,大半都是雨天。
這剛?cè)胍?,淅淅瀝瀝的聲音就傳來了。
高聳巍峨的大殿里,臧殷拿著長(zhǎng)長(zhǎng)的指甲在烈九卿的手掌上寫著什么。
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敏感的字眼,烈九卿的臉稍微有些變化,連帶著本就黯淡的瞳孔都更黯淡了。
她指了指手腕上的灼情,“我知道你是我義父,僅此而已?!?
其他的事,她能記著什么。
臧殷面露無趣。
看不見溫容痛苦的表情,挺沒意思的。
臧殷很直接:溫容是你的愛人,是他讓你忘記一切的。
烈九卿渾身輕顫。
她不是沒想過這個(gè)猜想,但真聽見了,她的靈魂都在痛。
臧殷托著下巴,懶洋洋的又寫了幾個(gè)字:你答應(yīng)給為父生仨孫女,為父可以考慮幫幫你。
“……”
烈九卿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