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深得山洞深處,瀑布飛流而下,身著黑袍的人不斷的催促。
“快快快!后面的人跟上,別讓巫神等急了!這些可都是本月的祭品!萬萬不能出錯!”
拉扯的幾個人,熱的直冒汗,大氣都不敢出,等卸貨的時候,終于能喘口氣。
但是他們都悶不出聲,臉都不敢抬,只等著到時間了出去拉下一批貨。
能留下來的自然都是老實,可總有新人膽還大的。
他偷偷摸摸望了眼外頭,小心看了眼身后巨大無比的鍋爐,嚇得咽了口唾沫,胳膊肘撞了下身邊的老頭。
“大爺,你知道這是干啥的不?”他左右看看,怕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,聲音壓到最小,“我以前是殺豬的,我咋覺得我們拉的東西是尸體……”
他剛說話,那老頭就捂住了他的嘴,瞪了他一眼,比了個閉嘴。
有些事,自己知道就行了,亂說可是會死的!
他這是第一次來,被這邊的架勢嚇到了,但年輕,有股蠻勁,“您先和俺說說,下回俺才知道要干啥?!?
他憨憨一笑,看著是個老實人,老頭張張嘴,最后還是低頭,什么都不說,縮著身子在一邊上啃干糧。
他又問了兩外一個,他躲得更快。
他們越是不說,他就越是好奇。
但很快,車隊出去后,他就消失了。
……
百姓和官兵都接連消失,這實在太詭異了。
何況,這地方還是南疆和大秦的邊境線一帶。
這問題可就大了,嚴重的那就是兩國政事。
可這人數(shù)還在不斷攀升。
甚至每天從一兩人上升到了二三十人。
嚇得洲縣的官員每天都心驚肉跳,偏偏查不到任何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