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想留下來……
烈九卿總會在第一時間就離開。
她怕自己又發(fā)瘋傷害他。
這些日子,烈九卿感覺心頭無情的野獸在咆哮。
無數(shù)罪惡的念頭侵占著她的理智。
溫容的每一次拒絕,都讓她輕而易舉的爆發(fā)。
三月二。
烈九卿在藥庫外一整天。
深夜了,烈九卿才出現(xiàn)。
她把鑰匙丟了出去。
她用千金器把兩人鎖在了一起。
“你想逃就逃,反正我會死?!?
烈九卿躺在冰冷的石床上,第一次沒有強迫溫容和自己溫存。
溫容用了三年時間布了局,烈九卿只用一句話,就讓他止步。
“我們需要談?wù)劇!?
“我不想談?!绷揖徘湔碇约旱氖直?,背對著他。
“你知道我深中媚骨生花,最多活到二十五歲?!睖厝菡f話十分艱難,“我如今活著的每一天,都是靠內(nèi)力撐著,而這內(nèi)力是我強取豪奪,因而我受到反噬,變成人不人鬼不鬼?!?
他嘆了口氣,“卿卿,于我而,我想在死前做些想做的事……”
烈九卿突然起身,把他的雙手按在了床上。
“比如,親眼看見你愛的人死在你面前!”
溫容內(nèi)力上漲之時,烈九卿就把全部內(nèi)力都匯率在了心脈。
他只要敢下手,她就會立刻心衰而亡!
“烈九卿,不準(zhǔn)無理取鬧!”
三月三,他必須去輪回塔。
這已經(jīng)是他最后一個讓烈九卿健康活下去的機會了!
他怎能不急迫!
“是你,不是我!”
烈九卿崩潰的痛哭,“你做這一切的時候,有沒有問過我想不想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