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廟門被一腳踹開,駙馬胡觀帶著士兵沖了進來。
“燕王千歲,你怎么會在這?”
胡觀看著地上的尸l,知道自已已經(jīng)來晚了!
“本王發(fā)現(xiàn)這里隱藏淮逆余黨,就和朱將軍過來察看一番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了道衍姚僧的蹤跡,還有這兩名江湖武人,已經(jīng)被本王解決了!”
朱棣很是坦然,挑不出來任何問題,他何嘗不明白,朝廷這么多能征善戰(zhàn)的武將勛貴,為何偏偏派個駙馬過來。
“陛下說,道衍和尚抓活的,你這……哎……”
人已經(jīng)死了,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沒用了,胡觀舉著火把走了過去,看著死去的道衍尸l,問道:“這是不是真正的道衍,不會是什么替身吧?”
“你自已慢慢查吧!”
朱棣懶得多說什么,他也沒必要給一個駙馬太多的面子,帶著朱能直接走了出去。
胡觀命人將尸l抬走,到時侯要給朝廷交差。
……
次日清晨,朱允熥從昏迷中逐漸蘇醒過來,看守的士兵連忙前去匯報。
沒一會兒,朱棣和胡觀一起走了進來。
“允熥!”
“大將軍!”
朱棣坐在床邊,神情悲痛,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,說道:“你這孩子,你嚇死四叔了,你說你要出點事,四叔如何給你大哥交代,如何給你皇爺爺交代,怎么對得起你的父親啊!”
“四叔,我沒事!”
朱允熥的手臂被盔甲燙傷,左臉頰嘴角后也被燒傷,即便好了,恐怕也會留下傷疤。
“駙馬,朱允炆死了沒有?”
胡觀正色道:“大將軍放心,淮逆尚在,其余余黨,或死或被抓,昨晚,妖僧道衍也死了!”
“道衍也死了……”
朱允熥有些吃驚,連忙問道:“怎么死的!”
胡觀立馬看向朱棣。
“昨晚被本王巡夜時發(fā)現(xiàn),本想活捉,卻遭到妖僧余黨拼死抵擋,迫不得已才將其斬殺,不然就跑了!”
胡觀聽后咧嘴一笑,倒也沒說什么,人已經(jīng)死了,你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對。
“這個妖僧終于死了,死得好,死得好??!”
朱允熥還是心思太單純,道衍死了,他只感覺到心中十分解氣,并沒有多想。
“其他黨羽全部抓到了嗎?”
胡觀一一說道:“余正明最先落網(wǎng),道衍被殺,楊政自盡而亡,傅忠被擒,嚴升,陳繼先身死,現(xiàn)在就剩黃子澄,田九成還沒有抓到!”
朱允熥咬著牙說道:“抓,一個淮王逆黨都不能放過,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兩個亂臣賊子找出來!”
話音剛落,朱能走了進來,說道:“兩位千歲,駙馬,黃子澄抓到了,他躲在一處地窖里,被鳳陽留守司的兄弟找了出來!”
“好!”
淮王之亂,基本已經(jīng)平定,城內(nèi)的白蓮教余孽,或死或擒。
又過一日,打開城門,所有百姓可以出城,不過出城前需要盤查。
“從哪來的,出城干什么去?”
“軍爺,俺家在城外,家里都被大水淹了,俺要出城回去看看!”
盤查的官兵看了看這老漢,隨即擺擺手,放他出城。
一位身穿破衣爛衫,拄著木棍的農(nóng)夫混在百姓之中,官兵立馬將其攔下,問道:“你從哪來的?”
那農(nóng)夫點頭哈腰的說道:“軍爺,額也是淮南的,家在城外,額要出城去看看婆姨和娃,放額出城可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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