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幾天吳疏然在家里教導他,我怕他什么都學不進去,每天都盯著他讀書?!彼灸f完,走到慕時今身邊,“傷口怎么樣了?今天換藥了嗎?”
“早上護士已經(jīng)過來幫我換過了,沒什么大礙?!蹦綍r今笑了笑,這點小傷示意他不用擔心。
這幾天她也沒回家,讓慕嘉年和慕小意回去,告訴時家人自己出差了,要過幾天才能回來,并不想讓他們太擔心。
“你臉上的傷還痛不痛?有沒有去上藥?”慕時今看著司墨寒臉上的傷口,不自禁地詢問。
“沒事,小傷?!彼灸貞睦镞€是很開心的,慕時今竟然主動關心自己。
就在這時,突然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,正是易尋來的電話。
“總裁,撞慕小姐的車主已經(jīng)找到了?!?
司墨寒的眼眸沉了沉,“帶過來問話?!?
半個小時后,易尋帶著幾個男人來到了病房內(nèi),司墨寒坐在沙發(fā)上,自帶帝王之氣,目光幽深黑暗,單單是看一眼,就讓人覺得壓抑逼仄。
“誰讓你們開車撞今今的?”司墨寒冷冷詢問。
“對不起,司少,我們不是故意的,我們不是有意的,那天我這幾個朋友說要一起飆車,所以才在馬路上面不想撞到慕小姐的,我們不是故意的!”
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人率先開口,長的很老實,祈求司墨寒的原諒。
“既然你們知道撞到人,為什么要逃跑,而不是報警?”
男人哭天喊地地道,“當時我們飆車,也不敢報警,事后我們的確是有報警的,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