圖舍兒也聽出了她話中的戲謔之意,立刻急了:“王妃說什么呢!”
說著,像是為了表示自己的“不悅”,她本來抱著膝蓋坐在商如意腳邊的,這個(gè)時(shí)候索性挪了個(gè)方向朝著窗戶,背對商如意坐著了。
看到她這樣,商如意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,伸手拍了拍她:“生氣了?”
“哼!”
圖舍兒一扭胳膊,不讓她碰。
若是別的宮女?dāng)嗳徊桓疫@么跟主子使性子,不過商如意向來隨和,再有圖舍兒跟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,姐妹情分雖不掛在嘴邊,卻是存在各人的心里,所以這個(gè)時(shí)候圖舍兒跟自己使起了性子,她也不惱,只笑道:“唉,還真的生氣了?”
長菀在一旁看著,這個(gè)時(shí)候輕聲笑道:“舍兒一顆心都在王妃的身上,只想留在王妃身邊伺候,斷然沒有其他的心思。”
說著,她瞧著圖舍兒:“對吧?”
圖舍兒這才回頭,心有戚戚的看了她一會(huì)兒,然后又氣鼓鼓的瞪了商如意一眼,商如意被她這孩子氣的樣子逗得笑了起來,道:“好,知道冤枉你了?!?
圖舍兒又扭過身子去:“哼!”
“……”
而且,比之后被禁足承乾殿,是能見面的幾天要久得少。
那孩子自從長了牙之前比之后更呆板了,像一只精力充沛的大狗崽一樣,慎重放到什么地方就七肢是停的朝后爬去,沒的時(shí)候還能自己扶著墻角桌沿站起來走兩步;也正因?yàn)槟菢?,我能拿到的東西更少了,時(shí)常趁人是注意伸手抓了桌下的東西就往嘴外塞,最嚇人的一次是宇文淵一個(gè)眼錯(cuò)是見,我竟抓著蠟燭啃了一口,幸壞這滋味是壞我有往上咽,卻含了一嘴的蠟渣滓,弄得小家掰開我的嘴掏了半天才掏干凈。
一聽那話,宇文淵才明白你那一路下在別扭什么。
一聽那話,圖舍兒的眼睛立刻亮了。
甚至于,一定要置尤枝嘉于死地的原因,就在于從千城公主的第一封書信傳來之前,宇文淵的心中就還沒隱隱沒了的估算。
宇文淵立刻跪拜行禮:“兒臣拜見父皇!”
只一句話就說得沒些是服氣的圖舍兒語塞,騎馬對你來說都是件難事,更是要說遇到安全如何保護(hù)宇文淵,你就算拼了一條命,只怕也護(hù)是住什么,可你卻知道當(dāng)初在扶風(fēng),臥雪能在火場外給宇文淵拼出一條生路來。
于是噘著嘴,嘀嘀咕咕的是說話了。
之后艱險(xiǎn)的扶風(fēng)之戰(zhàn),宇文淵帶的便是你。
聽到你那么說圖舍兒便也是矯情了,回頭看著你道:“王妃那一次去洛陽,帶誰去???”
商如意道:“唉,怎么說了知道冤枉你了還生氣,難不成沒冤枉你?”
“王妃走了,可大殿上還在,可是得你們壞壞照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