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不是這個意思。”招娣趕緊解釋道:“陛下是最疼娘娘的?!?
顧傾顏擰擰眉,更想不通了。如果是能讓她聽的事,方才封宴為何不留下她一起聽?
“陛下來了。”秋桃突然說道。
顧傾顏抬眸看過去,只見封宴正一個人往這邊走來。
“我們走?!鳖檭A顏起身就走。
“娘娘?”二人楞住,趕緊撒腿就追。
顧傾顏還從未因為女人與封宴紅過臉,可今日之事,讓她很不舒坦。
她現(xiàn)在想一個人呆會兒。
“顏兒,你站住?!狈庋缱叩煤芸?。他眼神也好,一眼就看到顧傾顏起身走開了。
大步跑了幾步,只見她就要往假山里鉆,封宴索性直接施展輕功追了過來。幾個起縱落地,人就攔到了顧傾顏的前面。
“阿宴也在啊?!鳖檭A顏抬手擋了擋陽光,故意說道:“我怎么沒看到阿宴?!?
“生氣了?”封宴上前來,一把攥住她的手,把她往懷里拉,“吃醋?”
“醋是什么,我都沒有見過那種東西?!鳖檭A顏雙手摟在他的身前,慢悠悠地說道。
“那等會兒我讓內(nèi)務(wù)府把各種醋都送一壇子來,我親自教你慢慢認?!?
“天啦,我還有這么好的待遇?”顧傾顏眨了眨眼睛,夸張地驚呼起來。
封宴捧著她的臉揉了揉,好笑地說道:“顧傾顏,真有你的!”
“彼此彼此?!鳖檭A顏嘴角彎彎,拉開了他的手:“你陪你的青梅竹馬吧,我去許康寧那兒接妹妹。”
“胡說八道什么,哪來的青梅竹馬?!狈庋缪奂彩挚斓乜圩∷氖滞螅眯Φ卣f道:“到底誰在你面前傳閑話的?”
“用得著傳嗎?你若不是與她關(guān)系要好,怎么會笑得像喉嚨里塞了只牛鈴鐺?!鳖檭A顏不客氣地說道。
牛鈴鐺?!
封宴氣笑了,把她拽回懷里,扣著她的臉往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“朕的皇后果然很會罵人!朕的嘴里可沒吞過什么鈴鐺,但顏兒身上的每一處,朕卻吞了無數(shù)遍?!?
秋桃和招娣瞪了瞪眼睛,飛快地轉(zhuǎn)身低頭,屏氣凝神,一個字也不敢多聽。
“青天白日的,你嘴里又胡說?!鳖檭A顏的臉一下就紅了,推他一把說道:“你和你的小玩伴說去。”
“瞧瞧,就興你說我,我就說不得你了。我不過是聽她說到一些兒時的舊事,突然想笑,這也要被你罵一頓。顏兒怎么不講道理了?!狈庋绨阉p輕地推到假山石上,邊笑邊掐她的腰:“我就不信了,你還真能趕我去別的女人那兒?!?
“你去一百個女人那兒,我都沒關(guān)系?!鳖檭A顏腰上的軟肉被他掐得又麻又癢,在他懷里不停地拱,想要把他給拱開。
“你們還杵那干什么,外面等著去。”封宴突然呵斥了一句。
秋桃和招娣趕緊往外走。
“是這兩個丫頭胡說的?”封宴聽到悉索的腳步聲出去了,這才勾了勾顧傾顏的鼻頭說道。
“怎么,你要干什么?”顧傾顏握住他的手腕,悶悶地說道:“你怕讓我知道?”
“我怕什么?我這也是才見著她,已經(jīng)有許多年未見過了?!狈庋缯f道:“那時候我才七八歲的樣子,她才五歲?!?
“她有二十多歲了,怎么還在宮里?是在宮里當女官?”顧傾顏驚訝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