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女人也懵了。
她……這是踢到鐵板了?
夜天祺心里百般不是滋味。
恨不得把肖雨軒給丟出去。
降雪察覺自家主子的異樣,趕緊道,''娘……小主子,肖公子交給屬下吧,屬下來照顧肖公子。''
''咻……''
中年女人腳底抹油,恨不得此生此世再也不會碰見這幾個人。
''轟隆隆……''
一塊大石落下,擋住中年女人的去路。
她臉色一白,撲通跪下來,''幾位饒命,媚娘知道錯了,媚娘要是知道他是你們的朋友,打死我都不可能惦記他的,求你們大人大量,饒了我這回吧。''
陳鈴急道,''不能放過她,她心狠手辣,連老人孩子孕婦都不肯放過,這些年來也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的人,手上罪行累累。''
顧熙暖冰冷道,''說吧,你對肖雨軒做了什么?''
''天地良心,我真的沒對他怎樣,他那些傷是之前留下的,絕不是我弄的。陳鈴可以做證,我看到他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奄奄一息了。''
''你不是沒對他怎樣,你是來不及對他怎樣。''
''大俠,姑奶奶,您饒了我這次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''
顧熙暖掃了一眼遍體鱗傷的陳鈴與陳鈴爺爺,冷嗤一聲,''你敢惦記小軒軒,就該有死的覺悟。''
顧熙暖彈了一個響指,夜天祺橫簫在手,吹奏一曲死亡交響曲。
中年女人瞳孔一縮,想越過巨石逃出去,腦袋卻是撕裂般的疼痛,疼得她不斷打滾,身上的骨骼根根碎裂,發(fā)出凄慘的嚎叫聲。
陳鈴身子顫抖起來。
這是什么曲子,她只覺得好聽,為什么那個壞女人骨頭盡碎,死不如死?
這些人的武功也太厲害了吧。
再看顧熙暖動作熟練的幫肖雨軒包扎處理傷口,眼里時不時閃過心疼,陳鈴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''藍衣哥哥傷得很重,爺爺說要去東華山找華神醫(yī)才有可能治好藍衣哥哥,姐姐,你……能治得了嗎?''
''有些棘手,好在還不算太遲,暫時沒有生命危險,不過想要恢復,起碼得幾個月了。''