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瓷冷著老臉坐下,從袖子里拿出一個東西,放到祭神面前。
“知道這是什么吧?”
“……”
祭神的五官狠狠抽了一下。
顧颯好奇的湊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個不規(guī)則形狀,也不知道什么材質(zhì)的牌子。
師瓷冷眼:“另一半在哪?”
“……”祭神咽了口口水。
“你現(xiàn)在這情況,如果我自已動手的話,應(yīng)該能搜到的吧?”
祭神抽了抽嘴角,還是老實回答道:“……在,在腰下的那個,布囊里!”
師瓷依著他的話,在腰間翻了一下,從后腰處拽住一個布囊,捏了捏,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臉色一變。
“在里面?”
“……嗯!”
“別?;ㄕ校睅煷傻难劬粗?,打開布囊,但是在要下手的時侯,突然頓了一下,旋即抓起祭神的右手。
“你干什么?”祭神臉色大變。
“你說呢!”師瓷也不廢話,拉開布囊就要將祭神的右手塞下去。
“有,有機關(guān),有,啊……”祭神終于忍不住嚎叫出口。
而在他的嚎叫聲中,師瓷卻還是將他的手給放進(jìn)了布囊中。
緊接著,祭神的慘叫聲也愈發(fā)慘烈,連那邊孃婆母子倆都驚住了,都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好在,師瓷拿著祭神的手也只是塞下去一半,就那樣提溜著布囊,帶著一絲絲的譏諷笑意。
“不好意思,我剛才有點走神,沒有聽到你的話,你剛才說什么呢?”
祭神不敢再隱瞞,立即道:“有,有機關(guān),你把布囊上的繩結(jié)纏在手中,再,再進(jìn)去就沒事了……”
“是嗎?就這么簡單?”
“就,原本就簡單,因為這是我私人所用的,也就僅僅設(shè)了個機關(guān)而已,并未設(shè)更高級的,因為我怕麻煩……畢竟是我自已所用,用一次解一下也是麻煩,所以就,就只設(shè)了一個!”
“沒關(guān)系,反正咱們有的是機會,可以多試幾次!”
師瓷說著,將祭神的右手從布囊里拿出來。
下一秒,顧颯的瞳孔就不由一縮。
祭神也忍不住想要爆粗口,最后卻忍住了。
僅僅只是放下去一半,他的右手就像是被千刀萬剮了一半,半個手上都是刀刃切出來的傷口,密密麻麻的,血肉翻滾。
也就是他現(xiàn)在渾身上下都是麻木的,沒有痛感,否則非跳起來不可。
顧颯好奇的看向布囊。
只見師瓷解下布囊上的繩結(jié),扣在祭神的左手上,重新放回了布囊里。
這一次,左手再拿出來的時侯安然無恙。
師瓷解釋道:“這種布囊在我們西岳族經(jīng)常用,就像是……嗯,一個上了鎖的箱子,只有拿對鑰匙的人,從里面拿東西才不會受到傷害,要不然就會受傷。”
估計顧颯聽不懂,想了一會,他再次說道:“簡單來說,就是每個布囊就像是小小的機關(guān)陣法,只有拿著鎮(zhèn)眼和鑰匙的人,才能夠打開使用,否則就要受到它們的反噬而受傷……”
“我懂,就像是密碼鎖,”顧颯回憶道:“如果打開的密碼不正確的話,就會激起它的程序啟動,從而保護(hù)里面的東西?!?
“……呃,你要是這么說,也,差不多吧。”師瓷是沒聽懂密碼鎖意思的,但是猜測和自已的要是差不多。
他將繩結(jié)纏在手上,試探著慢慢的放入布囊,發(fā)現(xiàn)確實沒問題后,一邊摸索著一邊說道:“不過這個東西有些雞肋,就是空間不大,存放的東西也不多嗎,找起來就……嗯?”
他神色一變,迅速拿出一個東西出來。
這個東西和剛才那個東西差不多,也是不規(guī)則的形狀,但是質(zhì)地卻不一樣。
師瓷長出一口氣,立即將這個東西和自已的那個放在一起,不規(guī)則的地方恰好如通齒輪一般咬合在一起。
顧颯剛要發(fā)問這是什么,師瓷突然晃了晃,臉色瞬間蒼白,捏著那兩個東西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。
“師瓷……”
顧颯不清楚什么情況,還以為那兩個東西有毒,連忙用衣袖包著,要將那兩個玩意給甩開。
但是師瓷像是護(hù)著命根子一般,死死的捏著它們。
甚至于指甲都因為用力而折斷了。
“別,別碰……”
“你都中毒了,還護(hù)著呢!”顧颯說著又要去搶,但是肉眼可見的發(fā)現(xiàn)師瓷眼睛里的懵逼與震撼。
——中毒?
——他這樣子像是中毒了?
顧颯:——你看看你這死樣子,臉色慘白,嘴唇慘白,豆大的汗珠子滾落下來,衣服都濕透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