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除此之外,他們就什么都不知道。
正竊竊私語,議論究竟出了什么事的時侯,顧颯帶著桑婭過來,手中拿著一堆錦囊。
“諸位,今日有件事情,需要勞煩諸位幫忙,具l的事情,我已經(jīng)寫在了上面,等一會,你們出城之后,各自散開,隨便找個方向跑上半炷香,再停下來查看錦囊!”
“每一份錦囊上,我都寫下了時間和地點,以及各種任務(wù),你們需要在規(guī)定的時間內(nèi),盡量完成任務(wù)?!?
“但是關(guān)于今日這事的緣由,我不能說,只能告訴你們,這是一場生死局……我等均為局內(nèi)人!”
“贏了,我們便能活下去,繼續(xù)精彩的人生,輸了……那大家便一起投胎,二十年后還是兄弟!”
“明白了嗎?”
“……”
眾人只是稍微的詫異后,立即通聲:“明白!”
顧颯又讓是桑婭沒人發(fā)了兩顆手雷。
“這個東西是什么,諸位也都知道,威力也是見識過的,使用方法想必也清楚,所以我就不多說了,希望在生死攸關(guān)的時侯,它們能救你們一條命!”
“……”
看到手雷的那一刻,所有人的心都沉了沉。
之前顧颯給他們派任務(wù)的時侯,他們都還沒覺得怎樣。
如今看到手雷,都明白了顧颯口中生死局的意義。
寒汀城里的管理權(quán),顧颯暫且交給了龐大好兄妹倆。
他們兩個都紅了眼眶:“小夫人,我們也想跟著你去!你就帶上我們吧!”
“那場紛爭與你們無關(guān),你們也無須卷入其中,這個地方如今沒了軍閥,你們都是自由的……還是那句話,若是愿意留下的,那就好好的經(jīng)營寒汀城,若是不能……那便各自離去,各自安好吧!”
“小夫人……”
這番話,怎么聽怎么像是在訣別,讓兄妹倆有種悲壯的絕望感。
尤其是顧颯飛身上馬,回眸時的那一笑,更是在兩人的心底刻下了凄涼感。
好似——
從此以后,她,還有他們,都不會回來了!
就像,他們從未來過這樣一樣。
抽身而退后,便消失的干干凈凈,連一絲氣息都不曾留下。
——
古道,舊棧。
飄揚的旗桿上,掛著“客?!倍值钠破熳?,旗幡上面的字跡被風(fēng)水日曬的只剩下寥寥幾筆,顯然已經(jīng)荒廢了許久。
門口,江鳳舞焦急的走來走去,還時不時的看向落日下黃泥古道。
終于,天際間,揚飛一縷灰塵。
“來了!”她的心瞬間放回了肚子里,激動的看向身后的客棧,然后迎著飛塵上前:“石峰,你有救了!”
漫天泥塵飛旋,飛馳于馬上的人更是一身灰,拿下斗笠和斗篷之后,每個人的身上都抖下了三斤土。
“顧姑娘,如何了?”江鳳舞緊張的看著走近的顧颯。
顧颯此時一身黑衣,頭發(fā)用黑紅兩色的絲絳束好,細(xì)穗長至纖腰,每一步都搖曳生姿。
她一手蓑衣,一手斗笠,看向四周:“確定沒有暗市的人嗎?”
“沒有,這個古道是曾經(jīng)的茶馬古道,后來官府修建了新的茶馬道,這里便荒廢了,而且,我也將手下都散出去了,若是有人過來,他們會發(fā)信號的,你放心,只要你的身后沒有尾巴,暗帝便找不到這里。”
蠻瑟和桑婭下了馬,兄妹倆對視一眼之后,蠻瑟去處理馬兒,桑婭則警覺的迅速查探周圍的情況。
顧颯跟著江鳳舞進(jìn)入客棧:“石峰呢?”
“在里面,我,我按照你的要求,將屬于他那些東西都拿過來了,只是不知道拿的對不對。”
江鳳舞說著,從柜臺后面拖出半人高的木箱子。
打開以后,里面都是用布包裹好的試管,每一個都保護(hù)的很好、。
“這么多?”顧颯一怔。
“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拿來了,因為怕萬一拿錯了,再回去耽誤時間,所以能拿動的,像你所說的關(guān)于液l的東西,我都拿來了……”
“酒精燈?”顧颯一打眼就看到了一個酒精燈:“你還真是把所有的東西都拿來。”
“這個燈……成精了嗎?時不時酒水成精了?酒的精華?是不是好東西?對石峰的病勢有用嗎?我有沒有拿錯……”江鳳舞激動的一通亂問。
顧颯:“……沒事,也沒用,我就是多嘴一說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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