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煩躁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,他走越煩躁。
難不成還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高人?
他氣得咬牙切齒,他必須要查清楚。
想到這里,他直接去找了自己的一個徒弟,“去通知兩位少爺,我有急事找?!?
說完,他就開始去查看自己在其他各大家族布下的其他幾個小陣法。
查看了一番發(fā)現并沒有問題以后,他長吐了一口氣。
看來莊小月這個小陣法是意外。
既然是意外,他就必須要再找一個新的替代品。
總統(tǒng)府里面,薄行止躺在床上,一雙眼睛沒有任何焦距,也沒有任何的光彩。
宋將晚飯送到他的面前,小聲的說,“少爺,該吃晚飯了。”
薄行止撐起手臂坐了起來,自從針灸以后,他覺得眼部輕松了許多,不知道是他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那個針灸有作用。
又或者說是因為那也是個中醫(yī)的原因?
他忍不住又想到了阮蘇。
想到阮蘇,他就心里一陣的焦躁。
小蘇……他的小蘇……
他一定要快點好起來!
這么想著,他并沒有讓宋扶他,而是摸索著走到了餐桌旁邊。
鼻息間依舊傳來了熟悉的飯菜香味。
這些飯菜都是他平時在家里面經常吃的,這讓他心里有了一絲絲的舒服。
“明天……那個中醫(yī)還會來吧?”薄行止夾了一口菜送入口中。
宋在薄行止看不到的地方,偷偷的彎了彎唇角,但是并不敢笑出聲。
“是的,先針灸一周,如果有效果,她就會繼續(xù)針灸,直到少爺恢復視力。少爺,你覺得怎么樣?”
“恩?!北⌒兄箾]有再說話,而是期盼著第二天的來臨,因為他想知道針灸究竟有沒有效果。如果真的能有效,那他復明就有希望。
復明了就能夠去找小蘇!
任何人都不能阻攔他!
他心里這么想道,只覺得口中的食物越發(fā)的對胃口。
第二天一大清早,薄行止就醒了。
醒來以后他梳洗干凈,就坐在床上在等待著,等待著醫(yī)生和那個中醫(yī)的到來。
葉家車庫里面豪車不少,阮蘇挑了一輛低調的黑色寶馬當交通工具。
她直接去了醫(yī)生的家里面,接上醫(yī)生以后兩人就抵達了總統(tǒng)府。
和昨天一樣,一路沉默的來到了薄行止所在的那棟小樓。
阮蘇依舊是一身雪白的護士裝,她穿了一雙平底的護士鞋,提著一個藥箱。
其實藥箱里面裝著的是她的銀針。
她將銀針放下,就開始針灸。
房間里面安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能夠聽得到。
誰也沒有說話,她默默的進行手上的動作,銀針如昨天一般刺到男人的皮膚以后,她就開始幫他把脈。
過了一會兒,她松開了手。
“有沒有覺得舒服一些?眼部輕松,或者是其他的反應?”
薄行止沉聲回答,“覺得有一絲輕松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?!?
“應該不是。”阮蘇刻意壓低了聲音,“明天早起以后你再感受一下。”
她坐到了沙發(fā)上,看著做針灸的男人,壓抑著眼底的渴望和思念。而是緩緩的低下了頭,她不想被醫(yī)生看出端倪。
那醫(yī)生聽到薄行止說有感覺以后,頓時有點激動和興奮,“真的有效果嗎?薄少?如果有的話,那就太好了?!?
他仿佛看到了男人復明的希望。
也看到了自己飽受的折磨終于要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