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寧把白銀重鑄成小錢,直接填補了這方面缺失,讓基礎錢幣活泛,這才是他的目的。
總之,新幣是火了。
設計精巧,紋路精細,足兩足色,自身價值極高,很難不受歡迎!
大寧錢莊門前排起了長隊,換幣者實在太多了。
平民百姓者有,勢要之家也有,不過大寧錢莊外張貼了告示,尤其百姓換幣,富戶們先排著……
這幫人就是無利不起早,看到好的追捧至極,見得不穩(wěn)妥的理都不理。
比如之前的寶鈔。
關(guān)寧也在上京推行了跟錢大富近乎相同的法子。
錢大富是盯準了商上。
他是盯準了這些勢要之家。
不同的地域有不同的風向標,上京城自然是權(quán)貴們居多。
他們都用寶鈔了,那商人富戶們才敢用。
可這些權(quán)貴們并不買賬。
甚至官員們都不認可。
關(guān)寧可是很記仇的,直接把他們排除在外。
現(xiàn)在可是著急了,相比于寶鈔,他們更相信能吹響的銀元……
大寧皇帝鑄新幣了。
對于這些勛戚之家來說,首先想到的就是能不能私鑄。
私鑄之風屢禁不止,就是因為有利可圖。
市面上流通的并非都是官銀,還有大量的私銀,這就是造成成色價值不同的原因。
私鑄也是權(quán)貴之家們獨有的權(quán)利,新朝建立后,關(guān)寧嚴厲打擊私鑄,這種情況已經(jīng)少有,但也不是沒有。
景義伯楊敬就起了這樣的心思。
他家府院中正有一間鑄幣工坊!
在上京城有兩大楊姓勛戚,其一自然是當朝皇帝母系氏族楊家,其二就是前朝至今的越國公楊素這一脈。
越國公楊素如薛懷仁那般有從龍之功,后被任為軍機大臣,這一脈權(quán)貴雖幾經(jīng)剝削,但還是保留下來。
楊敬是楊素侄子,見朝廷鑄了新幣就動了心思。
老實講他們這些老貴族過得有些難,本就從前朝遺留至此,去年越國公楊素也去世了,失去庇護,更是艱難。
這便想著謀點私利。
只好像并不容易……
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,但放到現(xiàn)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,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。
也許他會收吧。
另外,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,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。
現(xiàn)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。
“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,我好餓,手腳都凍的僵住了?!鼻匕裁悦院恼f道。
“小安子,小安子,堅持住,堅持住,你不能呆著,起來跑,只有這樣才能活。”
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,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(zhàn)士,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,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。
“慢著!”
秦虎目光猶如寒星,突然低聲喊出來,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(xiàn)的一道反光,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,引起了他的警覺。
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(yè)嗅覺,他覺得那是敵人。
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?
秦虎有些猶豫,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?要知道,他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況,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。
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,給人抓住把柄,那就會被名正順的殺掉。
“小安子,把弓箭遞給我。”
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,低聲的說道。
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,嚇的他差點跳起來。
“弓箭,弓箭是何物?”
什么,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?
秦虎左右環(huán)顧,發(fā)現(xiàn)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,兩米長,手柄處很粗,越往上越細。
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。
木槍,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。
“靠近點,再靠近點……”幾個呼吸之后,秦虎已經(jīng)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。
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,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,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,進行偵查。
當然如果條件允許,也可以順便投個毒,放個火,或者執(zhí)行個斬首行動啥的。
“一二三……”
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,直到此時,他突然跳起來,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。
“噗!”
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,因為行動不便,所以這一槍,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。
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,跳出車轅,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。
為了情報的可靠性,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(jiān)視,不允許單獨行動,所以最少是兩名。
沒有幾下,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。
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,嘎巴一聲脆響,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。
“呼呼,呼呼!”秦虎大汗淋漓,差點虛脫,躺在地上大口喘氣,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