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線崩潰,追逃千里。
關寧沒有停頓,率領大軍趁勝追擊,殺的其十萬軍隊丟盔棄甲,完全散亂,再沒有任何戰(zhàn)斗力!
總攻進行時!
沿途并不休整,只是路追逃,義州徹底失守
秦王蕭騰等人倉惶逃串,沿途都不敢停歇,真的是太嚇人了。
原來關寧早已提前布置,在他們沿途逃撤之路設下埋伏,就等著他們經(jīng)過結(jié)果遭遇埋伏,損傷慘重。
這路上,數(shù)次遭受圍剿。
差點都沒能活著逃走。
蕭騰路上說的最多的話就是,我當初是怎么想的才會接這個差事?
他后悔莫及!
不但未取得戰(zhàn)果,還造成了全面潰敗,此刻還跟隨他的只剩下了幾千人。
顯然蕭騰又拿錯了劇本,什么逃撤保存實力?
那只是做夢。
最初的幾萬人到后來只剩下了幾千人,關鍵是差點把命都丟了
在性命面前什么都不重要。
路南逃,過了義州還不算,還要繼續(xù)跑,進了文州來到處平原他們才是停下長呼了口氣。
到地方了,也安全了。
但庇護他們的不是朝廷的軍隊,而是梁國的軍隊。
這里是片不大不小的平原,名為陽河平原。
梁國軍隊就駐扎這里。
軍隊人數(shù)有二十萬,實際上遠超這個數(shù)字,動用的運糧勞夫都達近十萬。
這么多人聚居,營帳規(guī)模龐大,眼都難看到頭。
他們也成為道最直接的防線,橫擋住關寧通往上京的去路。
梁軍大營!
蕭騰眼中閃過抹驚喜,帶著后怕似的表情回頭看了眼,隨即開口道:我們過去!
在他身邊跟隨的有齊王蕭銘,還有些隨行護衛(wèi)。
也不知費田哪去了。
蕭騰聲音低沉。
逃亡過程中都亂了,人也都散了。
五弟恐怕是兇多吉少了。
蕭銘開口道:大哥可真的狠。
跟我有什么關系?
蕭騰怒聲道:我愿意這樣嗎?看看我們這還有多少人?
蕭銘也不說話了。
敗逃也就罷了,可敗到如此程度,確實有些說不過去。
不但離京時的計劃全部落空,恐怕還會失了聲名。
因為敗的太慘了!
梁軍這邊必然得知我們大敗的消息,可卻置之不理,沒有派出任何援助。
蕭銘開口道:晉王可直在這里吧,還有高倉義的七萬人馬,梁軍不管他們也不管?
三弟被父皇指派去了梁國,帶回了梁武軍,如今是大受器重,你覺得他會讓咱們好活?
蕭騰冷哼聲。
不過這次我倒是要問問,怎么就見死不救!
走!
二人都憤怒了。
新羅跟陽河平原雖然分屬兩州,但相距卻并不算太遠。
他相信這邊也始終在盯著那邊的動向,那么大的動靜,怎么可能不知道?
眾人前往了梁軍營地,可卻遭受到了嚴格查問,都不讓他們進營。
你說你是皇子?
拿出證據(jù)??!
被拒在營地之外撕扯著。
蕭騰憤怒到了極點,這可是大康的地盤,結(jié)果卻被鳩占鵲巢。
他堂堂皇子,不能自由出入。
外面頓扯皮,而在行轅大營內(nèi),卻是美酒佳肴推杯換盞,好不熱鬧。
坐于主位的正是梁軍大帥楊奇正,其下有高倉義,還有大康三皇子晉王蕭啟作陪。
不同于其他人開心面容,蕭啟卻帶著憂慮。
楊大帥,新羅城那邊我軍大敗,能否派兵救援?至少也該接應潰敗將士們。
他語氣中帶著些懇求。
這已經(jīng)是他第三次說這樣的話,三天前他們就已經(jīng)接到了消息。
三皇子,派兵救援沒有任何意義,您應該是清楚的,把這些潰敗之軍,接到我軍軍營,會增加我軍糧草所需負擔。
楊奇正開口道:我們可沒有這方面的義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