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能有底氣說出離婚的話,盡管這些男人的家產(chǎn)不及他厲家,但是好幾個男人加在一起,那也是一筆雄厚的財力。
如果阮沉瑾想要聯(lián)合他們對付厲家,即使沒有那么容易,但厲氏對付起來也會很吃力。
阮沉瑾沒有搭理他,自顧自的握住錢珩爍的手,告訴他如何呼吸,呼吸時要將注意力放在哪里。
緊接著她就給他捻針,捻針的力度需要掌握好,一旦深了就容易將銀針刺太深,屆時會讓穴位受損,破壞效果。
厲慎坐在阮沉瑾剛才坐過的單人沙發(fā)上,炯炯有神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看著認(rèn)真捻針的阮沉瑾,他有一瞬間入迷了。
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的臉頰上,白.皙的肌膚像被佛光普照著,精致的五官柔和了不少,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她一眼。
她專注認(rèn)真的模樣和她吵嘴時更是不同,漂亮地仿佛好像是仙女下凡。
厲慎內(nèi)心燃起了一股要將她藏起來的沖動。
只是這沖動剛起,他就對上阮沉瑾黑黝黝地眼眸,那疑惑又夾雜著復(fù)雜的眼神瞬間讓他清醒過來。
他瘋了吧?
“厲總也想針灸?”阮沉瑾見他一副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秘密而懊惱的模樣,主動問道。
厲慎剛想拒絕,阮沉瑾自顧自道:“針灸一次一般1000元,我給厲總打個折,500一次即可,兩周為一個療程,如何?”
“我是出不起1000的人嗎?”厲慎咬牙切齒地問道。
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在想什么?
故意在外人面前羞辱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