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,若是到時候落黎少了一根頭發(fā),后果,他們自負(fù)?!?
說罷,邊拽著藥婁,邊拉著她爹,然后跟她娘笑著眨眨眼,走了。
非煙見此嘀咕道:“怎么這孩子跟她爹親,不是都說女兒跟娘親嗎?”
燭火跳動,君飛無。
拉著君云進(jìn)入她修煉時候的密室。
落羽放下藥婁,一改溫潤微笑的神色,臉色嚴(yán)肅了起來。
君云也沉得住氣,知道落羽拉他過來肯定是有事情,見此沉聲道:“有什么事?”
落羽什么話也沒說,只是伸手扯開她爹上身的衣服,對上雙乳間的穴道,伸指輕輕的一按。
“嘶……”君云瞬間疼的臉上變色,身體一下躬了起來。
巨疼來的快,去的也快,瞬息之間就消弭了去。
然而君云的臉色卻實實在在的變了。
“這是……中毒?”
君云是見過世面的人,轉(zhuǎn)瞬之間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。
落羽點(diǎn)頭,沉聲道:“慢性毒藥,至少中了十四年?!?
君云聽眼中巨驚,沉默了一瞬間后,立刻就按捺了那情緒,挺了挺后背,皺眉道:“什么毒?”
“不知道,君飛查遍了非羽王國民間,沒人知道這種毒?!甭溆鹇曇艉艹?。
君云一聽,眼中閃過絕對的詫異,這……
“父親,你告訴落羽,你是不是得罪過什么很特殊的人?”
落羽彎著身體,雙眼對準(zhǔn)坐著的君云的臉。
君云聽落羽這么一說,目光先是有點(diǎn)彷徨的尋思,緊接著那漆黑的眼里一閃而過一驚訝,然后立刻壓抑了下去。
若不是落羽定定的盯著他的眼看,幾乎都被遺漏了過去。
“以前作為帝國衛(wèi)隊首領(lǐng),自然得罪不少人,不過都特殊不到那里去?!本粕焓志従徟牧伺穆溆鸬募?。
落羽見此知道有可能他爹不想說,有可能她爹也不大肯定,這樣的話……
“既然如此,父親以后自己小心點(diǎn),這次我去了巫山,把解毒的藥都找齊了。
這次是慢性毒藥,落羽還有那個時間來解毒?!?
說到這,落羽看了眼君云沒有在說下去,但是那意思很明顯,若下一次來的不是慢性毒藥,那結(jié)果……
君云自然懂落羽的意思,當(dāng)下沉吟了半響后道:“如果這次去帝都,你能進(jìn)帝國學(xué)院的話。
去找一個叫無牙的人,他也許會知道點(diǎn)什么?!?
落羽聽緊繃的臉微微的松了下來,點(diǎn)點(diǎn)頭道:“好。”
有線索找到幕后對他們下毒的人就好。
敵人在暗處,而他們在明處,若不想被人魚肉,那就只有找出來,然后斬草除根。
“那父親,我現(xiàn)在就給你制解藥……”
風(fēng)輕月白,人世幾相。
春風(fēng)綠了楊柳,桃花醉了春紅。
轉(zhuǎn)眼一個月過去。
帝都,姹紫嫣紅開遍,繁華依舊盛世。
一襲淡藍(lán)男裝,一匹黑色劣馬,落羽慢條斯理的行走在帝都的土地上,悠然而自若。
非羽王國的帝都,有點(diǎn)像落羽記憶中的古羅馬,雍容與著華貴輝映,大氣與著嚴(yán)肅并存。
行走在帝都街道上,落羽有一種進(jìn)入了古羅馬世紀(jì)的感覺。
“落羽小姐?!?
就在這慢條斯理的打量中,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,一人從不遠(yuǎn)處走過來,立定在落羽的面前稱呼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