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不用請假吧?!笨傉埣?,袁滿都不好意思了。
“需要?!苯覐妱莸牡溃骸耙呀?jīng)請了,你安心養(yǎng)傷,部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心理輔導員?!?
袁滿嘆氣:“好吧,那你不用回來陪我,我能照顧自己?!?
“我有假?!苯易屗齽e操心這些。
袁滿:……
沒轍,只能接受江烈的安排。
喬晚晚很快就來了,帶了不少補品,江烈把袁滿交給她就走了。
江烈一走,袁滿長長松了一口氣。
“怎么了?”喬晚晚問她。
袁滿說:“他太把我當小孩了,而且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,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導他?!?
喬晚晚想起蘇見林跟她說過的江烈的性格,笑道:“他從小就這樣,保護弱小,是他刻在骨子里的職責?!?
“可是這樣很辛苦?!痹瑵M其實有點心疼江烈。
他好像肩負的責任太多了。
“這個世界,總有人在負重前行,江烈只是一個縮影,尚有千千萬萬個江烈,在守護著華夏大地與百姓,他們是人間的神?!眴掏硗韲烂C的說道。
神么。
袁滿更心疼了,神是大地與百姓的守護者,是最先被犧牲的。
如果可以,她不想江烈當神,她希望他活的平凡而輕松。
可她知道,江烈出生就是神,就是注定要肩負這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