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他們太貧困了,艾瑪早就生了病,一直拖著不去治療,結果一查出來就是肝癌晚期,已經沒有多少壽命了,實驗室當時提供了臨床藥物試驗給艾瑪女士,雖然最后無法戰(zhàn)勝病魔,但這確實比她在最后日子里無所依靠要好得多。查理老先生卻把這份善意扭曲成了......唉,我們也感到很無力?!?
溫涼的心一點點往下沉。
對方的應對滴水不漏,邏輯閉環(huán)天衣無縫,將所有可能指向協會的不利線索都歸結為查理老人的“妄想”和“誤解”,把kl集團和協會撇得干干凈凈。
溫涼露出理解的表情:“原來是這樣......…我明白了,謝謝您的解釋?!?
她知道再試探也問不出什么,今天只是證明了協會面對質疑時標準的公關手段。
陸曜適時的配合:“麻煩您,能否給我一張名片?我們想了解協會現在的入會流程和要求?!?
接待員立刻從旁邊名片盒里抽出一張質感十足的名片,“當然,有任何需要,隨時可以打這個服務專線咨詢。我們的健康顧問很樂意為像您這樣的家庭提供專業(yè)的支持和幫助?!?
“非常感謝?!标戧捉舆^名片,禮貌地道謝。
兩人在接待員殷切的“慢走”、“有問題隨時聯系”的送別聲中離開。
走進地下車庫冰冷渾濁的空氣里,溫涼才仿佛能喘上一口氣。
她疲憊地靠在冰冷的車身上。
“滴水不漏。”陸曜的聲音低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