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夫人您的意思了?!苯粗雷由系奈募f道;“您是打算讓宴川凈身出戶,是這個意思嗎?”
宴夫人笑而不語。
“我懂了?!苯f道:“可這個字我不能簽。”
“哦?”
“要簽字也是宴川簽,而不是我來簽。除非這個聲明里,放棄的財產(chǎn)不是宴川的,而是要給我的。”姜沫一針見血的說道:“可該給我的東西,我為什么要放棄呢?”
宴夫人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。
這么多年了,金城還沒人敢忤逆頂撞她。
不管是看在晏家的份上,還是看在她的身份地位上,金城的那些豪門太太小姐們,都是個個捧著她,沒有一個跟她唱反調(diào)的。
她原本以為姜沫會很聽話的簽字離開。
沒想到,姜沫看著文文靜靜、柔柔弱弱,沒想到居然也是個刺頭!
這讓宴夫人很不喜歡。
姜沫也很不喜歡。
沒想到宴川在家里的境地,竟然如此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