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江家人一直在外面堵著,堅持要見病人?!北gS過來匯報說道。
宴川冷笑一聲:“那就讓他們堵!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?咱們就在醫(yī)院,跟他們耗著!你們幾個輪班值守,堅決不能讓他們進來!”
“是!”
江沫說道:“可惜現(xiàn)在剛剛做完手術(shù),不能移動,不然的話,趕緊帶著人回金城,讓江家人找都找不到!梧縣畢竟是江家的地盤,我們還是要多做準(zhǔn)備。”
“你說的對?!毖绱ㄏ肓讼?,馬上打了個電話,把自己的保鏢隊伍全都給調(diào)集過來了!
不僅如此,宴川大手筆的包下來一層的病房之外,還派人直接在病房的樓梯口值守。
除了醫(yī)生和護士,誰都休想踏進這一層!
江家人看到自己無論如何都見不到人,終于死心了。
江家人悻悻的回到家,一群人坐在那,久久無。
江家老太太滿臉怒容。
她籌劃好的計劃,就這么失敗了。
現(xiàn)在好了,一分錢沒有,什么都沒有了。
早知道會這樣,他們早點答應(yīng)宴川和晏明山就好了。
好歹還能得到梧縣縣政府旁邊的那塊地。
雖然縣城房價不值錢,但是總價值也上億了。
也能讓江家舒舒服服過個三五年了。
“哎,怎么會發(fā)生這種事情?好端端的怎么就自己跑出去了?還跑到那邊去?”江家大夫人忍不住嘟囔說道:“怎么就那么巧?我們都出去了,人就跑了?”
江慧一陣心虛,開口說道:“誰知道呢?反正我去的時候,人已經(jīng)不見了?!?
“還有,晏明山怎么會在咱們家門口?他的車,怎么就那么正好,停在咱家門口?咱們家不會出了內(nèi)鬼吧?”大堂哥開口說道。
江慧簡直都快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了。
她特別害怕被江家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跟江沫合作的事情。
要是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她就真的慘了!
江慧死死的掐著手心,讓自己冷靜下來,說道;“誰說不是呢?我也納悶?zāi)?!晏明山總不會是想學(xué)我們,守在家門口,來個守株待兔,等我們帶著小叔出門的時候,就動手搶人吧?”
“哦,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?!苯鄣哪赣H開口說道:“咱們能去江沫家門口搶人,晏明山也可以來咱們家門口搶人啊?!?
“對,說的有道理?!逼渌思娂姼胶汀?
江慧這才松口氣。
希望晏明山千萬別說漏嘴。
不然,真的死定了!
江薇冷笑一聲,說道:“行了,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有了!白忙一場!還倒搭上不少功夫?!?
“行了,你閉嘴吧!”江家大夫人罵了她一句:“還是趕緊想想辦法,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吧!”
“還能怎么想?現(xiàn)在人都見不到了!”江家二房泄氣的說道;“早知道三千萬也行了!”
“什么三千萬?”江家老太太突然開口問道。
江家三家人都慌了:“沒,沒,沒什么!”
江家老太太一下子明白過來了:“你們是不是背著我,又跟宴川多要錢了?呵呵呵,一群白癡!我要的東西,是經(jīng)過嚴(yán)格計算的!正好踩在宴川剛好能接受的底線上!你們再多要東西,能要到一分錢才有鬼!一個個的,全都是飯桶!成事不足敗事有余!”
江家老太太氣勢十足的開口大罵著。
下面的兒孫們一個個的噤若寒蟬,一聲不敢吭。
然而,再罵也沒什么意義了。
江森昶已經(jīng)被帶走了。
而且因為他們監(jiān)管失誤造成了傷害,就算他們?nèi)テ鹪V,也不會支持他們的監(jiān)護權(quán)了!
這次的如意算盤,算是徹底的落空了。
江家老太太轉(zhuǎn)頭對江蘭說道:“小蘭啊,咱們家的未來,可都要靠你了!”
江蘭硬著頭皮說道:“是,奶奶。”
江家老太太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不是奶奶罵你們,你們一個個的只想著分家,卻不知道擰成一股繩,江家才會有發(fā)展!我還能活多久?我死了之后,你們想怎么分就怎么分,我也看不見了!”
“媽!!”
“奶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