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平整個人面色陰沉的坐在客廳,一動不動。
宴夫人從樓上慢慢走了下來,一臉嘲諷。
但是她也什么都沒有說。
雖然兩口子沒有正式鬧翻,但是這段時間,宴云平的不著家,宴夫人還是明白,發(fā)生了什么的。
夫妻到了中年,漸行漸遠,大概是最悲哀的事情。
宴夫人曾經(jīng)為這個家所做的一切犧牲和努力,最終都成了一個笑話。
宴夫人其實已經(jīng)猜到,宴云平在外面已經(jīng)有小三了,但是只要別鬧出私生子,她也就裝不知道的。
大家都需要這個體面。
此時的宴夫人,還不知道,宴云平已經(jīng)搞出了一個私生子,將來是要跟宴明山做兄弟的。
所以,大家還能維持著表面的和平。
“你就是再生氣又能怎么樣呢?”宴夫人坐在了宴云平的對面,淡淡的說道:“宴川的邀請函,寧肯給一個外人,都不肯給你,他就是要明晃晃的打你的臉?!?
“要不是因為你這些年,苛待了他,他怎么會跟我離了心?”宴云平滿懷怒氣的說道:“他好歹也叫了你那么多年的媽!”
“你不用在我身上撒氣。”宴夫人冷笑一聲:“她親媽死在你我的手上,他就是叫我一萬句媽,也抹殺不掉這個事實!我跟你不一樣,我只有一個兒子,我只需要守著明山過日子就好了?!?
“可你也親手把你的親兒子趕走了!”宴云平開始互相傷害了。
宴夫人臉色的笑容瞬間僵住。
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:“那又怎么樣?明山還能不管我了?可宴川,他就是明擺著不管你了!”
宴云平騰的站了起來,二話不說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宴夫人看著宴云平的背影,也是煩躁的甩掉了手里的東西。
“哼,有什么了不起?”宴夫人自自語的說道:“我將來也會有自己的兒媳婦的!”
比起宴云平的郁悶,魏明珠那就是憤怒了。
魏明珠把馬明亮叫了過來:“你怎么回事啊?你不是答應(yīng)的好好的,要去對付江沫的嗎?這都過去多久了?花了我多少錢了?你辦的事兒呢?那姜沫還好好的活著呢!現(xiàn)在還要大肆慶祝她的生日!哦,天吶!我簡直不能忍!”
馬明亮慵懶的回答: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這不正在找人啊!你跟你爸爸搞的那些事兒,實在是太大了,很多人都不接你的單子了,生怕被打擊報復(fù)。我這不是很努力的在找了!找人不得花錢?。坎换ㄥX,怎么牽線搭橋???要不,你去找別人?你自己去聯(lián)系?”
“我要是能聯(lián)系上,我還找你干什么?”魏明珠忍不住罵道:“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!”
馬明亮臉色一沉:“我今天來,不是聽你罵人的!”
要不是看在魏明珠手里的錢,他何必受這種羞辱?
魏明珠見馬明亮真的生氣了,她反而蔫了,訥訥的說道:“我就不能發(fā)發(fā)脾氣嗎?”
馬明亮馬上露出了笑容,一下子抱住了魏明珠:“明珠,你知道,我是真心喜歡你的?!?
“你走開,你干嘛呢?動手動腳的!”魏明珠不耐煩的推開馬明亮:“我跟你,可沒那種關(guān)系?!?
馬明亮心底不屑,臉上卻絲毫不動,笑了笑,說道:“大小姐就是大小姐,這脾氣還是這么大??!不是我說,你現(xiàn)在也就是落毛的鳳凰,還真當(dāng)自己是孔雀吶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魏明珠不滿的看著他。
“我的意思就是,要不,干脆就跟我湊合湊合得了?!瘪R明亮再次抱住了魏明珠:“我會好好對你的?!?
“我才不信你。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?!蔽好髦檫@次卻沒有推開馬明亮,還在那氣呼呼的說道:“沒有一個是好人!”
“嘻嘻嘻,是嗎?等你體驗體驗,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好人了?!瘪R明亮見魏明珠沒有再推開自己,于是順?biāo)浦鄣木捅е好髦檫M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