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曉可講了很多自己大學(xué)時候的事情。
展梓宵終于明白,秦曉可說她不是天賦型選手,而是努力型選手是什么意思了。
在別的同學(xué)忙著談戀愛,逛街,吃喝玩樂的時候,秦曉可天天都泡在了圖書館啃書啃作業(yè)。
跟一群考研的學(xué)生,天天在圖書館報道。
除了去圖書館,就是去電教室去做模擬憑證。
她大學(xué)這幾年做過的賬本,已經(jīng)可以用堆積如山來形容了。
“我之所以可以快速的處理任何類型的企業(yè)賬目,不是因?yàn)槲业哪X子有多好使,而是我做過太多類似的賬目,所以手到擒來?!鼻貢钥勺隽丝偨Y(jié)發(fā):“我亦無他,惟手熟爾?!?
展梓宵長嘆一聲:“能做到你這個程度的,也是很罕見了。不過,你說的不對,你不是不聰明,其實(shí)你很聰明,因?yàn)槟銖男【椭雷约阂裁?,所以會?jiān)定的走下去。這才是真正的大聰明?!?
“謝謝?!鼻貢钥烧诡佇α诵Α?
月光透過窗戶,落在女孩子的臉上,帶起一層朦朧的光。
很美。
展梓宵的心,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一下。
他承認(rèn)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討厭秦曉可了。
甚至還有點(diǎn)欣賞她。
他忽然對以前膚淺的自己,而感到慚愧。
秦曉可也是如此。
她從沒想過,可以跟展梓宵這樣并肩躺在一起,秉燭夜談。
這種抵足而眠的經(jīng)歷,真是太奇妙了。
她也終于了解到了,貴公子跟常人不同的地方。
大概這就是階級詫異帶來的三觀不同吧。
但,總的來說,展梓宵的確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。
兩個人不知道說了多久,以至于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都不知道。
天亮了。
展梓宵第一個醒過來。
剛一動,就發(fā)現(xiàn)一個腦袋正枕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展梓宵一動不敢動。
女孩子的呼吸,很淺,吐出的氣息,噴在他的脖頸上。
像羽毛拂過。
又酥又癢。
展梓宵的心,再次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了起來。
他這是怎么了?
他不會是對秦曉可真的動心了吧?
不,不可能的。
怎么會呢?
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!
展梓宵小心翼翼的抬手,想要把秦曉可推開。
可還沒來得及動作,就聽到秦曉可呼吸加重了幾分,嚇的他快速收回了手,一動不敢動了。
秦曉可迷迷糊糊的醒過來。
先是睜開眼,發(fā)了回呆。
當(dāng)她看清楚睡在自己身邊的人時,下意識的就要張口驚叫。
展梓宵眼疾手快,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:“別叫!會穿幫!”
秦曉可這才回過神,終于想起來,昨晚他們是睡在一起了。
秦曉可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表示自己已經(jīng)蘇醒,展梓宵這才收回了手。
他不自然的搓搓手指。
好軟。
她的嘴唇,真軟??!
“不好意思啊,我剛剛差點(diǎn)沒回過神?!鼻貢钥赡樁技t了。
“嗯,我也是?!闭硅飨幕卮穑骸澳俏蚁绕鹆恕!?
“嗯嗯?!?
兩個人都紅著臉起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