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森昶一著急,就叫成了老婆。
黎沁雯一愣。
宴川偷偷笑了起來。
嘿嘿嘿嘿。
果然有貓膩。
黎沁雯不自在的躲開視線,說道:“你記錯了!”
這個時候,江沫的這陣的陣痛過去,她虛弱的扶著宴川的手臂,說道:“媽說的對,我這距離生,還有點距離。剛剛是宮縮了!扶我去休息一下,東西都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隨時都能去醫(yī)院了!”
宴川頓時小心翼翼的扶著江沫去一邊休息了。
他飯也吃不下,水也喝不下,整個人緊張的不行,就那么目不轉睛的守著江沫,生怕江沫有個閃失,他錯過了最佳救援機會。
后來,黎沁雯實在看不下去,直接把宴川趕房間休息,她在旁邊守著。
房間里只剩下黎沁雯跟江沫,江沫靠在黎沁雯的懷里,小聲說道:“媽,我現(xiàn)在才知道,你當初生我的不容易?!?
“這才哪兒到哪兒?。俊崩枨喏┱f道:“真正的不容易,在后面呢!媽媽現(xiàn)在都在遺憾,沒有參與到你的成長。現(xiàn)在有了孩子,這個缺憾總算能彌補一二了?!?
江沫小聲的說道:“媽,宴川跟我說,我們的孩子,跟我姓?!?
黎沁雯手指一頓:“他真這么說的?”
“嗯。”江沫說道:“他還說,不管是男孩女孩,都是六洲國際的繼承人?!?
黎沁雯對宴川的感官越發(fā)的好了起來,說道:“他對你,倒是一心一意。這個年頭,能讓男人主動放棄冠姓權的不多了。更何況,他還是金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。孩子跟你姓,他就不怕別人非議?”
江沫搖搖頭:“他說,他自己都痛恨這個姓氏,如果可以,他寧肯不姓宴。他要讓宴云平一輩子意難平?!?
宴云平多么希望看到孫子,多么希望孫子繼承他的衣缽。
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。
宴川就專門蛇打七寸,專門撿宴云平最痛的地方踩。
孩子不姓宴,就意味著跟宴云平?jīng)]關系。
這是宴云平最最不能接受的。
這比殺了他還難受。
宴川就是故意的。
“行吧,你們自己商量著來就好?!崩枨喏┱f道:“媽媽只希望你能開心幸福,其他的事情,不多過問了?!?
說著話的功夫,江沫的陣痛又到了。
她疼的忍不住發(fā)出了聲音。
隔壁的宴川,一陣風似的又刮過來了。
他死死的握著江沫的手,心疼的不行:“沫沫,你怎么樣了?我哪兒都不去了,就在家陪著你!”
黎沁雯看到女婿這個傻樣,又好笑又好氣。
算了,小兩口的事情,他們自己看著辦。
黎沁雯頓時起身,毫不客氣的就出去了。
前期的陣痛是不規(guī)律的。
有的人會很快規(guī)律起來,那就是真的快生了。
有的人,能磨磨唧唧拖上好幾天,才真正的進入產(chǎn)程。
江沫比較倒霉,她屬于后者。
疼了幾次之后,大家都緊張的屏氣凝神,準備去醫(yī)院待產(chǎn)了,她突然又不疼了!
不過這么一來,把家人們?nèi)紘樀?,全都到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