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過一晚上的休息,江沫的病情逐漸穩(wěn)定了下來。
但是黎沁雯說什么都不同意出院,堅持讓江沫繼續(xù)在醫(yī)院休養(yǎng)。
大把大把進口的藥物用著,人參蟲草燕窩各種補品燉著。
黎沁雯發(fā)誓,不把女兒徹底治好,她就不讓江沫出院了!
“咚咚咚?!眝ip病房外響起了敲門聲。
“進?!苯詾槭亲o士查房,頓時頭也不抬的回答道。
下一秒,江沫就聽見了宴川帶著愧疚的聲音,在門口響起:“沫沫,對不起,我來晚了。”
江沫一看到宴川,本來歸于平靜的情緒,一下子就失控了。
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。
黎沁雯臉色驟然大變,騰的站了起來,走到宴川的面前,抬手就是一耳光!
“啪!”黎沁雯咬牙切齒的叫道:“你還有臉來?你知道不知道,沫沫險些被你公司的那群人給害死?我就這么一個女兒,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跟你拼了!”
宴川沒有躲,硬生生的忍受了這一個耳光。
阮妮看不下去了,心疼的把宴川拉到了一邊,開口說道:“這位女士,你怎么能隨便打人呢?”
“我打人怎么了?我還想殺人呢!你是宴川的什么人?有你什么事兒?”黎沁雯吃人的目光看向阮妮:“你們來這里做什么?這是嫌沫沫沒死,跑過來再氣她一次?”
“你怎么說話呢?”阮妮說道:“宴川聽說江沫出事了,第一時間就去處理了那些碎嘴的人,給江沫出氣。他昨晚一晚上沒休息,一大早就過來道歉,你們還想怎么樣???”
黎沁雯氣笑了:“我還得謝謝他,是不是?”
宴川看到黎沁雯生氣,趕緊拉住了阮妮,說道:“媽,對不起,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,是我沒有及時察覺到公司不正常的流傳播,傷害到了沫沫。您打的對,您要是不解氣,再多打兩下吧!”
“哼,我還怕臟了我的手呢!”黎沁雯恨恨的說道。
這個時候,江沫總算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,不能讓自己再崩潰了。
如果自己都不能愛惜自己的身體,那么心疼的,就只有自己的家人。
宴川怎么會在乎呢?
“媽?!苯p輕的開口:“讓他走,我不想見他。”
宴川一臉的哀求:“沫沫,我真的知道錯了!我保證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(fā)生了!那些傷害過你的人,都已經(jīng)被辭退了!我——”
“夠了。”江沫別過了臉:“別說了,我不想聽!這份工作,本來就是你施舍給我的?,F(xiàn)在,我正式對你提出辭職。宴川,我不想跟你呆在同一個公司了!我不想再聽到任何誹謗流。”
黎沁雯趕緊說道:“對,我的女兒就算不工作,我也養(yǎng)得起!那些誹謗過我女兒的,我會聯(lián)系律師一一起訴的!”
阮妮說道:“宴川,事已至此,還是讓江沫辭職吧。就算是解釋清楚了,她也對六洲國際產(chǎn)生了陰影,這對她的身體不利?!?
宴川無奈的點點頭:“好,我答應你就是?!?
阮妮眼底閃過勝利的光芒。
她終于成功的把江沫從六洲國際趕出去了!
下一步,就是把江沫從宴川的身邊趕出去!
“你們可以走了?!苯涞恼f道:“等我身體恢復了,我們就去把離婚手續(xù)辦了吧。我不想高攀,也不想再次被人污蔑,為了貪圖富貴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?!?
宴川痛苦極了。
他不想離婚。
可這些破事,一件接一件,每一件都在試圖拆散他跟江沫。
他其實知道,江沫是愛他的,正如他也愛著江沫。
可為什么,總是有人要搗亂,要拆散他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