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還有一條路?!标堂魃嚼湫σ宦暎骸澳蔷褪俏胰⒔艺张f可以跟黎家聯(lián)姻。雖然我身家不如你,但是我在金城的人脈,并不弱于你。崔家照舊會看在我在金城影響力的份上,重新估量正飛的價值?!?
宴川眼神冰冷:“可我不會跟江沫離婚!江沫也不會離開我!”
“未來幾十年,那么漫長,誰知道離得開還是離不開呢?”晏明山反擊:“宴川,你太自信了。自信過頭,就是自負(fù)。你拿什么保證,未來幾十年,你能跟江沫始終如初?”
宴川一下子被問倒了。
這是他第一次在晏明山面前啞口無。
宴川的優(yōu)點在于作風(fēng)強硬,手段銳利,所以是攻城略地的元帥。
晏明山的優(yōu)點則是作風(fēng)持重,人脈很廣,交友廣泛,是坐守江山的國王。
如果兩個人聯(lián)手,那簡直太可怕了。
簡直是無往不利。
然而命運就是這么滑稽。
他們偏偏是對手。
就算是驕傲自負(fù)的宴川,也不得不承認(rèn),晏明山說的有道理。
他的確沒辦法保證自己未來幾十年一直不跟江沫吵架拌嘴。
他也無法阻止別人對江沫一直虎視眈眈。
這一局,兩個人平手。
“你們別吵了?!崩枵w疲憊的搓搓臉,露出了苦笑,說道:“你們倆為了爭沫沫,簡直是……你們有沒有問過沫沫的意見?罷了,不說這些了。我已經(jīng)決定了,跟崔瑤公開我們的關(guān)系!不管前方是什么,風(fēng)雨也好,雷暴也罷,大不了一起面對就是了!”
說完這句話,黎正飛頓時站了起來,拔腿就要走。
“你去哪兒?”
“去找崔瑤!”
黎正飛走了,現(xiàn)場只剩下了宴川跟晏明山兄弟兩個人。
他們互相對視著對方,卻都沒有再說一個字。
從小到大,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。
所以說,對方是什么性格什么秉性什么風(fēng)格,都了解的跟自己影子似的。
可就是因為了解對方,所以才無從下手。
形成了現(xiàn)在的這個局面。
他們都知道,就算沒有江沫,他們也是注定為敵。
只是現(xiàn)在為了黎家為了江沫,而暫時和平罷了。
最終一戰(zhàn),早晚會來臨。
“宴川,你搶占了先機不假,可我未必就沒有贏面?!标堂魃缴钌畹目戳怂谎?,說道:“不管是晏家還是江沫,我都不會輕易認(rèn)輸?!?
宴川這次沒有放狠話,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:“好?!?
黎正飛掉頭去了崔瑤的住處,一進門就說道:“瑤瑤,我?guī)闳ヒ娢野謰尠?!?
咣當(dāng)——
崔瑤手里的噴水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。
“這……太突然了吧?”崔瑤有些手足無措:“我還沒做好準(zhǔn)備。我就這么過去,你家里人會接受嗎?”
黎正飛苦惱的說道:“可是,如果我不承認(rèn)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我家里就會拼命的讓我去相親。”
“?。 贝蕃庴@呼了起來,花容失色:“你會去嗎?”
“我當(dāng)然不想??!”黎正飛說道:“我又不是渣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