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川,我心底不安?!苯f道:“你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剛剛那個男人,其實跟江晟,長的有些像?”
“眉眼上確實有些像。但是這個世界上,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。”宴川安慰她:“不會那么巧的。更何況,我記得你曾經(jīng)說過,你是在路邊撿到的江晟。如果他的親生父母出身顯赫,怎么會把自己的骨肉丟了呢?”
江沫一聽,也有道理。
那個人穿著一看就是身份地位不低的樣子。
那一定是誤會了!
江晟完全沒有任何感覺,照舊在一群老人中間,混的風(fēng)生水起。
因為他是目前家里最小的娃,所以全家都寵著他。
“江晟,你說是爺爺?shù)尼烎~技術(shù)好,還是外公的釣魚技術(shù)好啊?”
“至少都比我好。”江晟無奈的回答。
這樣的問題,每天都要發(fā)生好幾回。
每次都能換來其他人的哄堂大笑。
家里有個孩子,就覺得特別的有生氣,覺得日子特別的有盼頭。
正是因為有了江晟,整個家里都特別的熱鬧。
然而,此時的全家人,都還不知道,有人已經(jīng)沖著江晟過來了。
目標(biāo)是奪走江晟。
兩天后。
一個打扮干練的貴婦人,急匆匆的來到了金城。
機(jī)場外面,凌子越已經(jīng)等待的有些焦躁了。
在看到貴婦人的那一刻,凌子越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腳步,迎了上去:“媽!”
“具體怎么回事?”貴婦人一把抓住凌子越的手臂,急切的問道:“都打聽清楚了嗎?”
“我們邊走邊說?!绷枳釉綆椭浦竺娴男欣钕?,急匆匆的上了車,這才開口說道;“已經(jīng)確定了,那個孩子,根本不是江家的孩子!”
“快說清楚!”
“這個孩子叫江晟,以前叫姜晟,是跟著江沫姓的,江沫改姓,也就跟著一起改姓了。江沫是六洲國際的老板娘,也是實際收養(yǎng)江晟的人,也是他現(xiàn)在目前的監(jiān)護(hù)人?!绷枳釉秸f道:“一開始我沒弄懂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就讓人打聽了江沫的身份,這一打聽,就打聽出問題來了?!?
“我找到了江沫以前生活的小縣城,據(jù)她的鄰居說,江晟是她上學(xué)的路上撿回來的孩子,今年十一歲,正好吻合當(dāng)年吳雅麗離開的時間?!绷枳釉皆秸f越激動:“可惜,我一直沒辦法接近他,拿不到他的毛發(fā),無法做dna檢測。但是我敢肯定,媽你見了他之后,你也會一眼就認(rèn)定,他是我的孩子!”
凌夫人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那你老婆知道這件事情嗎?”
“不,她還不知道。”凌子越回答說道:“這件事情,暫時不能讓她知道?!?
“你做的對?!绷璺蛉藵M意的說道:“你老婆結(jié)婚十幾年,連個蛋都下不出來,有什么臉面反對你把孩子要回去?”
“媽,還有一個事情,這個孩子,恐怕不太容易要回來。宴川是他姐夫,金城首富,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?!绷枳釉娇鄲赖恼f道:“而且,我能看的出,那家人對那個孩子挺好,視如己出的樣子。這么一來,更不好要回來了!”
“什么?!不行,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,一定要把孩子要回來!”凌夫人頓時急了:“咱們凌家的血脈,可不能流落在外面!”
“我盡量!”
又是周一,宴川拎著包往前走,身后江晟一邊系扣子一邊往這邊跑:“姐夫,你等等我!”
“還等?你都要遲到了!”宴川沒好氣的說道:“昨晚不讓你玩,你非得偷偷玩,這回起晚了吧?讓你姐知道,又要訓(xùn)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