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里那些下人待他也不如往日恭敬有禮。
他母親也同他抱怨,二房的吃穿用度被縮減了不少。
就連往日里體貼入微的大伯母,這些時日也有些不大待見他。他身上的衣裳舊了厚了,也沒差人送幾身春日新衣。
變了,果然是變了。
江菀一直觀察他的神色,見狀又補(bǔ)上一句,“阿兄,你也莫要過于憂心。阿兄雖不是長房長子,名聲又有損,可阿兄生的俊俏挺拔??!有這一副好皮囊,想來尋一門好親事應(yīng)當(dāng)不難?!?
豈有此理!
阿菀把他當(dāng)做什么了?
他便是再落魄,也不至于淪落到要靠出賣色相勾搭未婚女娘成就一門好親事。
“你一個女娘,說這些也不害臊!”
江南庭逮著機(jī)會便訓(xùn)斥她,“阿兄的事,阿兄心中自有數(shù),何至于到你說的那地步?”
江菀也沒指望說幾句話便能讓江南庭和江家人翻臉。
她不過是想在江南庭的心里面種下懷疑的種子。
不指望江家人內(nèi)斗個你死我活,只希望江家人不要太過齊心。
江菀也不再多說,只懶洋洋的擺擺手。
“銀荷,送阿兄回去,順便清點(diǎn)一下東西,能帶回來的都先帶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