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,誰也指望不上,還是得靠自己。
她雖然沒什么人脈,但卻有錢啊,完全可以借助蕭家的關系網(wǎng),尋幾個擅長打聽消息之人替她去搜集消息。
有錢可使鬼推磨。
看在錢財?shù)姆萆?,定然會有人樂意好好替她辦事。
將此事交代給銀荷,囑咐她透過蕭家的關系網(wǎng)替自己找人。
江菀重新振奮起來,又仔仔細細的核算了一遍賬目,確認毫無錯處,才放下了筆,繼續(xù)打開下一本翻看。
今日蕭云翊送來的已經(jīng)不是那些早就已經(jīng)盤清楚的賬目,而是正需要核對清點的當年賬目。
江菀核查得很是細致,幾乎廢寢忘食的盤查著那些賬目。
要想挑起蕭家的重擔,自然是不能只靠學會算賬精通算賬,但至少她得看得懂賬目,知道這一沓沓賬本里面的彎彎道道,否則底下的人將賬目呈上來請她過目,她兩眼一黑,什么也不懂,豈不是要叫底下的人看笑話?
……
一連幾日平淡無奇。
這一、夜,一直奉命暗中盯著江老夫人和花嬤嬤的銅菊,給江菀?guī)Щ貋硪粋€消息。
“老夫人這幾夜瘋病發(fā)作的越發(fā)厲害,認定是冤魂索命,讓花嬤嬤明日一早便出府尋老道士做法事。”
江菀心頭顫動,面上卻是沒什么變化,只吩咐銀荷提前做好安排。
翌日一早,花嬤嬤果然就有了異動,借口休沐出了江家,再度摸到了先前的老道士那,兩人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一通,那道士就喊了徒弟,背著早就已經(jīng)收拾好的東西,同花嬤嬤一道出了門。
銅菊一直在暗中跟隨,一路跟著出了城門。
城門外停著輛異常普通的馬車,銅菊坐了上去,對著里面的江菀回道,“花嬤嬤只見了那老道士,只說了要帶他去城外做法事鎮(zhèn)壓。她口風很緊,不曾透露過具體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