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丫鬟以下犯上,你今日若是不懲罰她,便是在踐踏為父的顏面!”
江守序神色難看的盯著江菀,非要她給自己一個說法,江菀索性就直接問他,“不知父親想要我如何處置她?”
聽江菀這么說,銅菊面色不見半點畏懼,還瞄了一眼江守序,眼里面多了一絲瞧不起。
江守序堂堂一個侍郎,從未被一個下人如此輕視,當下便發(fā)了怒,“這等不知尊卑貴賤的下人,縱然不打死以儆效尤,也得發(fā)賣了?!?
這等目無尊卑的賤婢,也只有蕭家才能教得出來。
“打殺?發(fā)賣?”
江菀重復了這兩個詞,驀地笑了起來,“父親如今是得了鐘家的婚事,還是裴家的婚事?攀上高枝后的顏面這么金貴了?您想處置我身邊的丫鬟在府中立威?那倒不如直接處置我?!?
“你當為父不敢?”
江守序原本就是帶著怒意來的,聞怒火更甚,“你祖母病重需要靜養(yǎng),你卻帶著人不管不顧的闖進來驚擾了你祖母,是為不孝,你還忤逆生父!江菀,我今日便好好罰你!來人,上家法!”
他一聲令下,并無人應當,頓時就有些尷尬,扭頭怒瞪那幾個大漢,“沒聽見我的吩咐?還不趕緊去請家法!”
那幾個大漢面面相覷,有一個硬著頭皮問道,“老爺,什么家法?小人該去哪里請?”
他們也是最近才跟了江守序,也不知這江家的家法是什么,更不知在何處能請來了。
江守序:“……”
江菀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,淡淡吩咐了一聲,“去,去給老爺的家法拿來?!?
門外便有丫鬟應了一聲,“是,女娘?!?
江守序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