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瓣也沒有任何血色,整個人看上去都非常虛弱。
阿野搖了搖頭,沒說話。
這是他們來這邊后,給陸舟打的第四個電話,而陸舟在電話里的態(tài)度,一次比一次冷。
見阿野搖頭,穆青郁嘴角揚起一絲苦澀:“可說了什么?”
只是說不來?
那總還要帶一些話什么的吧?
阿野:“她的態(tài)度一直很冷,少主您還是先養(yǎng)好傷再說吧。”
人好不容易醒過來,眼下阿野不敢將陸舟的原話帶給穆青郁。
穆青郁輕笑出聲:“態(tài)度很冷,沒說話?”
阿野:“......”
這是真要問出個結(jié)果來?
可眼下這結(jié)果......
阿野不知道該如何說,生怕會刺激到好不容易醒來的穆青郁。
穆青郁冰冷睨他一眼。
阿野:“她說不會來見您?!?
“還有呢?”
阿野:“......”
還有!
這個還有,怎么好說?
“阿野?!?
“是?!?
“可有告訴她我重傷了?”
“說了!”
這該說的都說了,阿野也沒想到,這陸舟在電話里會是這個態(tài)度。
“所以她說了什么?”
面對他重傷的消息,穆青郁不相信陸舟就說了‘不見’兩個字。
而且這阿野出去打電話的時間可不短。
難道一直都說不見?
阿野:“......”
見穆青郁要打破砂鍋問到底,他有些頭疼了。
這有的話該說,可這有的話,就不該說啊!
面對穆青郁的強硬,阿野也知道瞞不住,最終撿了句最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