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左背影里都透著嫌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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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上午明左忙完后,給陳惜墨打了個電話,聊了幾句后,他問道,“最近幾天何夕有沒有什么異常?”
陳惜墨驚愕道,“何夕辭職了。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不然明左不會特意打電話問她。
明左恍然,嗤聲道,“昨天晚上明非喝的大醉!”
還提了十七歲那次醉酒,那是明非第一次喝醉,因為畢業(yè)后爸爸告訴了明非媽媽的病情。
明非心里難受,才會在畢業(yè)酒會時喝醉。
昨晚明非不是無緣無故提起往事,一定也是遇到了讓他難過的事,所以才會在醉酒后,下意識的想起從前。
陳惜墨也明白了,輕聲道,“我就說何夕不會突然辭職。他們是不是吵架了?”
明左道,“明非不肯說。”
陳惜墨嘆了一聲,何夕的性子,更是什么都問不出來。
她眼珠一轉,“我們幫幫他們吧!”
明左問道,“怎么幫?”
陳惜墨輕笑,“很多事其實見面說開就好了,何夕不去上班,他們見不到才會讓誤會越來越深,我們給他們創(chuàng)造見面的機會?!?
明左點頭,“我約明非,你約何夕?!?
“好!”陳惜墨痛快應聲。
明左默了一瞬,低聲開口,“其實,我是想見你了!”
陳惜墨垂眸,抿唇一笑,“我們晚上見!”
明左聲音里帶了幾分沙啞,“好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