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燕,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大長老看向薛燕問道。
“弟子所說句句屬實,我親眼看到北辰神王將令牌給了此人?!毖ρ嘌凵駡远ǖ?。
隨即薛燕,又轉(zhuǎn)頭看向徐年喝道:“徐年,你還不將令牌交出來?像你這樣的人,有什么資格擁有我們神霄劍宗的上古劍閣令牌,你莫不是以為你真的有資格進入我們神霄劍宗吧。”
徐年眉頭頓時一皺,心中一怒。
一時間所有人全部都看向徐年。
“沒錯,令牌是在我手上,不過我憑什么要交出來?!毙炷昀湫柕?。
“哼,憑什么?就憑這令牌是我神霄劍宗的東西,你占據(jù)我神霄劍宗令牌不還,就是無恥之輩?!背Ξ敿凑f道。
“我一沒偷,二沒搶,怎么就變成無恥了?”徐年怒極反笑。
好一個歪理邪說。
“你不是無恥是什么?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,你占據(jù)我神霄劍宗令牌,不就是為了覬覦我神霄劍宗傳承嘛,我神霄劍宗傳承豈會落入你這等螻蟻之輩手中?!毖ρ嘁哺f道。
好一個螻蟻之輩。
徐年心中怒氣涌動。
當初他們神霄劍宗欲要搶奪他的令牌,這筆賬他還沒算呢。
如今又想要故技重施?
“夠了,薛燕,楚夕,休要胡鬧,徐道友是我請到宗門的客人,豈能如此無禮?”李風嵐當即喝道。
此話一出,楚夕和薛燕皆是閉嘴。
“徐道友,對不起,是我沒有管教好宗門弟子?!崩铒L嵐對著徐年道。
徐年搖了搖頭。
既然李風嵐都這么說,他自然不可能發(fā)怒。
“圣女,此事可不能就這么作罷,他既然真的有我神霄劍宗上古劍閣令牌,還是得讓他交出來?!币幻裢鹾笃陂L老說道。
“李天德,你什么意思?”李風嵐當即看向那名長老,此人是神霄劍宗第十九位長老。
“我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上古劍閣牽扯太大,就算他是你圣女邀請的客人,也不能就這么算了?!蹦俏婚L老說道。
其他長老紛紛點頭。
皆是覺得上古劍閣的令牌,不能落入他人之手。
徐年冷笑,果然這件事沒那么容易善了。
“李天德,我宗門規(guī)定,就算外宗之人也可以憑借上古劍閣令牌前來一觀,難道你連宗門規(guī)定都忘了?”李風嵐說道。
“此一時彼一時,如今宗門危難,自然不能按照常理來行事?!崩钐斓禄貞?yīng)道。
李風嵐眉頭頓時一皺。
“好了,此事其實可以商議,這位道友,既然你是圣女邀請來的客人,我神霄劍宗當然以禮相待,這樣如何,只要你將上古劍閣的令牌給我們,我神霄劍宗愿意補償,不知道道友意向如何?”神霄劍宗大長老開口說道。
“我不要什么補償,我來你們神霄劍宗也是為了尋人,只要你們告訴我此人的下落,我自然可以將令牌雙手奉上?!毙炷觊_口說道。
“哦,道友要尋何人?”大長老好奇問道。
李風嵐等人確實眉頭一皺。
就連知道此事的關(guān)清月也是眉頭緊皺起來。
“我要找的是一名叫做冷嫣然的女子,我得到消息,曾經(jīng)她在你們神霄劍宗出現(xiàn)過?!毙炷暾f道。
“冷嫣然?”
全場的長老頓時臉色一變。
就連神霄劍宗大長老也是眉頭緊皺。
徐年看到眾人的表情,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?”徐年急忙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