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沈莞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補充,給他驚得下巴差點兒掉地上。
“他名義上是我丈夫,實際上是前夫!”
“啊?你們倆不過了?”
“嗯。”
徐利昂的父母就是離婚,因為父母的感情不和,父親的作風(fēng)又不端正,所以他下意識以為,沈莞跟她陸霆霄兩個人之間,是后者的問題。
“他看著挺好的,難道也犯錯誤”
沈莞看了他一眼,頗具警告的意味兒。
“大人的事兒,小孩子少打聽。”
“切,你的事兒不讓我打聽,我的事兒你打聽的可明白!”徐利昂是個好孩子,但卻不是甘心受氣的種。
和沈莞接觸的這兩天,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很熟悉了,是以,她說的話有時也會反駁。
沈莞覺得他就像被父母丟在外頭一直流浪,不省心的臭弟弟!
“我跟他的情況,跟你爸媽不一樣,情況復(fù)雜,以后再跟你說?!鄙蜉阜笱軄硪痪?,招呼王嫂子上菜。
……
另一邊。
陸霆霄將地瓜牽到外頭,并未走遠(yuǎn),就在飯店附近轉(zhuǎn)悠起來。
因為這片區(qū)域靠近學(xué)校,文具店有好幾家,有一家店在圣誕節(jié)的時候,為了吸引眼球,在店外頭搞來個新奇的圣誕老人,當(dāng)做裝飾。
大概是現(xiàn)在的人還無法接受西方的節(jié)日,也不會慶祝這個節(jié),所以效果并不明顯。
老板氣囔囔的把拆下來的人偶賣給了收破爛的,紅色的帽子掉下來,被風(fēng)吹刮到了陸霆霄腳邊。
地瓜新奇的看著地上的帽子,轉(zhuǎn)瞬就叼著玩了起來。
“松口?!标戹雒?,并對它伸手。
地瓜盡管不情愿,但是在他的命令下,還是乖乖的將帽子吐了出來。
陸霆霄倒覺得這帽子不錯,紅彤彤的,看著就喜慶,上面還帶著一顆白色的小毛球,用手?jǐn)[弄了幾下。
地瓜坐在地上對他搖尾巴,又是哼唧,顯然是在惦記他手里的帽子,沒有玩夠。
他笑了笑,故意拎著帽子逗它,在它跳起來時,將帽子舉高。
就這樣,一人一狗在路邊玩得不亦樂乎,恰好這時那位在沈莞店里逗過狗的年輕人經(jīng)過,認(rèn)出來地瓜,也跑過來湊熱鬧。
“這狗聰明的很,還會做各種表情呢,我看它跟你挺親的,你也是它主人嗎?”
“嗯?!标戹鲱h首。
隨著他說話分神,帽子被地瓜叼去,帽口掉在它臉上,剛好蒙住眼睛,著急的用爪子扒拉的模樣不要太好笑。
年輕人笑著蹲在地上,用手把帽子擺正,直接扣在狗頭上。
“嘿,別說,它這么戴著還怪好看的。”
地瓜似乎特別喜歡這個帽子,被戴在頭上后也不亂動,就那么任由帽子掛在耳朵上,像個人一樣戴著,年輕人用手撫摸,他就那么乖巧的坐在地上,瞇著杏眼,哈著氣兒,一副討好的姿態(tài)。
而更讓人措手不及的是,年輕人本來不想吃飯,地瓜見他準(zhǔn)備離開,竟然跑過去攔住去路,朝著飯店門口‘汪汪’兩聲,
那副憨憨的討喜模樣,分明是在對他說——來都來了,進去吃一口唄,我家主人做的狗食可香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