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一瞬間的陰寒之芒,足以讓人情不自禁的打著寒顫,莫名的感到一絲絲心慌滋生。
饒是奴修,也是有著這樣的感覺。
“老頭,咱們走吧,是時候回去了,做一些大決戰(zhàn)之前的準(zhǔn)備。”
陳六合說道:“這一戰(zhàn),九死一生,能不能活下來真的是個未知數(shù),該交代的后事,我總得交代一下才行,萬一嗝屁了,也能少點(diǎn)遺憾不是?”
陳六合跟奴修兩人離開了泰山腳下,在臨行前,陳六合還特意頓足回身,看向泰山方向,他雙手作揖,朝著泰山方向深深鞠了一躬。
隨后,他才大步離開。
這一舉措,讓奴修的心神微微一怔,有些不明所以,但也沒有多問什么。
也沒人知道,陳六合的這一拜,意義有多么深重。
更沒人知道,陳六合在泰山之上,到底得到了什么,發(fā)生了多么大的轉(zhuǎn)變。
當(dāng)陳六合跟奴修兩人再次踏足炎京大地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深夜時分了。
一落地,離開機(jī)場,陳六合就直奔王爺府而去。
在王爺府中,他見到了龍神。
這一晚,陳六合在王爺府中待了一個多小時,跟龍神進(jìn)行了一次密談。
沒人知道他們到底都談了一些什么。
但陳六合離開的時候,眼中那種冷厲與殺機(jī),宛若星辰在閃耀一般,嘴角也勾著一抹森寒之笑。
而佇立在院中欣賞盆栽的龍神,則是老眼露出欣慰之色,有精芒閃閃,神采飛揚(yáng)。
離開了王爺府,陳六合就去了醫(yī)院。
經(jīng)過了十多天的治療,左安華的傷情雖然好了很多,但現(xiàn)在還沒有達(dá)到能夠出院的程度。
看到陳六合,左安華自然是高興壞了,跟陳六合胡天侃地,精神狀態(tài)極好。
“我聽說你遇到麻煩了,遇到了很大的麻煩?!焙鋈唬吭诖差^上的左安華問道,目光灼灼神情嚴(yán)肅。
陳六合愣了一下,旋即笑道:“你聽誰說的?”
“小六子,你知道我這個人,別的本事沒什么,但稀罕我的老頭子卻不少,想要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一些事情,并不見得是什么很困難的事?!弊蟀踩A說道。
頓了頓,左安華又道:“遇到了什么麻煩,要跟華子哥說,華子哥沒太大的本事,但不見得就不能幫忙?!?
陳六合笑了笑,拍了拍左安華的臂膀,道:“華子哥,我知道你的好意,不過我遇到的事情,不是一般人可以幫得上的。你放心吧,我的麻煩我自己會處理好的?!?
“真的沒什么問題?”左安華凝眉問道。
陳六合沒心沒肺的笑了一下,道:“我們兩從小一塊兒長大,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?一路走來,再大的風(fēng)浪咱們也見過了,你什么時候又見過我被打倒過?”
“嘿嘿,咱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(qiáng)?!标惲蠐]舞了一下拳頭說道。
左安華這才將信將疑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沉凝了一下,又道:“那你就放心去處理你的麻煩吧,至于其他的事情,我會幫你看著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