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普通的身體檢查,不會做怎么樣的?!?
給沈念檢查的是一位女醫(yī)師,醫(yī)生緩緩走上去。
沈念張望了一下周圍。
她只能像個傀儡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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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是傅景淮的玩物,他說什么自己就得做什么。
一個玩具又怎么能反抗命運呢?
女醫(yī)生又是量體溫,又是拿聽診器。
“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?”
沈念怯怯的搖了搖頭,“沒有?!?
“平時飲食呢?有沒有覺得其他不舒服的地方?”
不管女醫(yī)師問什么,沈念還都是搖頭。
女醫(yī)師放棄了,沈念如負釋重的逃離般離開這個讓人壓抑的地方。
沈念回到房間,除了房間她哪里也都不能去。
可是她想去安安了,但是需要傅景淮的同意。
她發(fā)現傅景淮好像在躲著她,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上午他都沒有出現過,沈念也不知道該怎么聯(lián)系她。
沈念離開后,女醫(yī)師就撥通了傅景淮的電話。
“病人的精神狀況不是很好,她還是什么都不肯說,在這樣下去,她心的疾病,到時候一定會把她身子給壓垮。傅先生難道她就沒有朋友兄弟姐妹什么的嗎?讓她來陪陪沈小姐說說話,或許她能夠好受一些?!?
“還有…關于她記憶錯亂,失憶的癥狀,我想是因為跟以前經歷有關系,一個人受了極大的刺激后,確實會對一個人的精神造成極大的影響。不過…要是身邊沒有人疏導,我建議讓沈小姐,做催眠治療。不過我看沈小姐的狀態(tài),可能會有一定的風險,還需要等她病情穩(wěn)定后,才進行?!?
“最近的話,還是多讓她注意休息。”
對話那邊沉默了一番,“我知道了。”
傅景淮掛了電話。
沈家不認,養(yǎng)母也是危在旦夕,身邊談何有兄弟姐妹,哪怕是朋友…
細細想來,除了傅承澤沈念身邊真的一個人都沒有。
這六年牢獄,沈念失去了一切…
傅景淮如今后悔了又有什么用。
她永遠都回不到過去。
三個小時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