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其實還有點同情他。
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,又只剩下這么一個孫女,多少會有點孤獨。
這頓飯還是吃得比較愉快,沒有人在陰奉陽違的。
溫旎也會覺得輕松。
只不過,他們很少與葉南洲說話。
葉南洲似乎也不愿意和他們說話。
只有顧老有時候會問兩句話。
飯后。
她與葉南洲也就離桌了。
她在走廊的窗口處吹吹風。
“剛才為什么要幫我說話?是不想看到我被欺負?”葉南洲站在她身后,雙手插兜。
他這么問,溫旎也思考了一下,她為何會幫他說話,不想看到他被人為難。
或許,心里頭他處在某個位子,她就見不得他被人說三道四吧。
溫旎回過頭,借著昏暗的光凝視著他那張立體的臉,她說:“我們是夫妻,那就是一體的,我?guī)湍?,也是在幫我自己,我的顏面也和重要?!?
怎么聽,都像是在找借口,葉南洲嘴角一抹笑:“真是為自己嗎?”
“真是。”溫旎不能理解的是他剛剛的沉默不,又問:“我不明白,平時你那么厲害的一個人,他們那樣說你,你為什么不說話?”
這完全不符合葉南洲的個性。
雖說他們的地位也不低,可葉南洲絕對不會任人說三道四。
要不是她在,估計在這要受氣了。
葉南洲走了過去,和她一樣在這吹風,他淡淡的說:“已經(jīng)習慣了,就不想著去改變,反正都一樣?!?
都一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