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姨,你就別費(fèi)心當(dāng)說客了,我要走,誰也攔不了我?!狈嚼嬷苯诱f中她的心事。
春姨尷尬的笑笑,也不好繼續(xù)干涉。
畢竟人家是兩口子,外人不管是勸和還是勸分,都只能點(diǎn)到為止。
她只能在心里干著急。
“方梨?!迸崆宕蟛阶叩介T口,“你出去散散心也好,等你什么時(shí)候想回來了,你就跟我說,我去接你?!?
“裴總,你是理解能力有限,還是覺得我傻”方梨呵呵一笑。
“我說了,我要離開這里,永遠(yuǎn)不會再回來,而不是出去散散心,然后繼續(xù)做你的裴太太,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!”
他們兩個人徹底結(jié)束了,就像那個孩子一樣,沒有絲毫挽回的余地。
方梨一個人拿著行李箱下樓。
裴清很想幫忙,可是伸出去的手只夠到了她的衣角,甚至衣角瞬間就從他手里滑落。
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方梨一個人上車,然后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里。
“太太今天真的生了好大的氣,我從來沒見她氣成這樣。這女人啊,心都是軟的,只要哄一哄,等氣消了就愿意回來了?!贝阂倘滩蛔∵^來勸裴清。
這對夫妻平日里有多甜蜜她是看在眼里,如果就這么分開了,那真是世間一大憾事。
裴清心里也明白這個道理,可橫在他們兩個人面前的阻隔太多了。
不單單是今天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