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工資是裴總開的,錢多錢少無所謂,我這個人只有一條原則,那就是辦事的時候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。”春姨意有所指。
俗話說的好,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婚,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。
裴母還想要再說點什么,聶婉婷對著她搖搖頭。
往回走的路上,裴父開車,裴母和聶婉婷坐在后座上。
裴母全程都在擦眼淚,“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,把他迷成了這個樣子,甚至我們做父母的在他面前,還比不上一個春姨?!?
這話要是傳出去,那還不得讓親朋好友們笑掉大牙。
她真是后悔,早知道就趕在他們兩個結(jié)婚前給裴清下藥,木已成舟,讓他們兩個連婚都結(jié)不成,也好過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。
“阿姨,你不要急,咱們也不要逼他逼得太緊,那樣只會起到反作用?!甭櫷矜萌崧晞裰?。
她不光想要裴清這個人,還想要他的心,要他的愛。
如果只有一個空殼婚姻,那方梨隨時都有可能回來把裴清搶走,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(fā)生。
“是啊,其實道理我都明白,可是一看到他和那個女人糾纏,我心里真是忍不住。”裴母又是一番感嘆。
這男孩長大了,果真是由不得母親。
不過剛剛藥那么烈,他們兩個總不可能真的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吧。
裴母問聶婉婷,“車上只有咱們幾個人,你和我說實話,剛剛你們兩個到底成沒成事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