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白家,我雖然不喜歡總有莫名其妙的麻煩找上門,但如果有人找死,我也不介意滿足他,反正閑著也是閑著。”
“至于南江分堂什么副堂主,堂主,那我就更沒興趣了,說句不好聽的,西洲分舵的舵主位子,我都覺得是個麻煩?!?
“再者說,你郭文堂現(xiàn)在也只是副堂主,八字都還沒一撇呢,說這些為時過早了吧?”
“最最關(guān)鍵的是,你現(xiàn)在提出的這些條件,也不過是想暫時讓我選擇合適的籌碼,以你郭副堂主的性格,翻臉不認賬對你來說應(yīng)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?”
“信不信,我前腳治好白玉鳳,你捫兩口子下一秒就能對我喊打喊殺,處心積慮的報復(fù)我?!彼殜B尛裞網(wǎng)
“對不對?”
“所以這些條件就別再擺出來了,我內(nèi)心毫無波動,甚至想笑。”
看著李鋒漫不經(jīng)心的樣子,郭文堂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,不由沉聲問:“李鋒,你既然愿意來吃我這頓宵夜,說明你也不是完全不愿意出手的?!?
“那你說,到底怎樣,才肯出手治好玉鳳?”
他在蛇窩也算位高權(quán)重的大人物了,從來沒有這么低聲下氣的求過人。
但是遇到李鋒后,這小子一而再,再而三的不給自己面子,自己卻還求著他。
關(guān)鍵每一次對方都能吃死了自己。
就像上一次花二十億買冥蛇劍,他真想給錢嗎?
當然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