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這種情況之下,齊老得謹(jǐn)慎處理這件事情,才不會把事情復(fù)雜化,也不會讓自己栽跟頭,只是這一次勸說,也讓他看清楚了吳家的嘴臉。
齊老本身就是好意提醒,換來的卻是如此的羞辱,自然不甘心。
可是吳家勢不可擋,齊老此刻也不敢硬碰硬。
他盡管氣憤不已,也只能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齊老也明白將一個人高高捧起,然后再看著他狠狠跌落,那樣的滋味才好受。
可是此刻卻被一個小輩欺負(fù)成這個樣子,自然也心中不舒服。
齊老也是想過約束吳家的人,可因?yàn)槟芰τ邢?,又加上吳家太過于猖狂,讓他不得不一再退讓。
這次北海來的人,齊老卻覺得很是蹊蹺。
他們西都這邊并沒有發(fā)生過什么事跡,自然也不會引起別的蛇窩注意。
可偏偏北海蛇窩那邊來人了,而且在來之前還被他們的人針對了。
如果不是這個人足夠機(jī)智,此刻可能就是一具冰冷的尸體。
可偏偏北海蛇窩的人來到西都之后,被他們?nèi)绱死涞瓕Υ?,他竟然也不生氣?
齊老不得不懷疑,這件事情背后有什么算計(jì)。
吳克林年紀(jì)輕輕,看不出來也就算了,可偏偏他背后的吳家竟然也敢讓他如此任性,真不怕得罪人。
他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,和自己無關(guān)的也好,可偏偏他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,真出了什么事情都得一起擔(dān)責(zé)。
齊老雖然對此十分氣憤,可是此刻卻也做不了什么。
他回頭看了一下緊閉的包房,齊老只覺得可笑,他們吳家的人掌握了經(jīng)濟(jì)命脈,真的以為可以如此狂妄。
看來吳家的人還是太年輕,也沒有經(jīng)過什么事情,所以才會如此。
也正是因?yàn)檫@幾年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,有些事情也不想管了才讓他們得到的機(jī)會,還真以為他怕了。
齊老面無表情的拄著拐杖,慢慢的走出門外。
蛇窩的車子早就已經(jīng)在此等候,他直接上車離開。
“派人盯著吳家的人,看看他們這段時間做了什么?!?
齊老對著自己手底下的人吩咐了一聲。
“齊老何必管他們?!?
“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船,要是翻了,誰都別想好過,要不是為了這個事情,我又何必多思多慮?!?.
齊老實(shí)在是沒辦法才會如此。
“對了,北海來的人真的沒什么意見嗎!”
齊老又問了一句,只覺得這件事情有點(diǎn)不正常,還是應(yīng)該謹(jǐn)慎一些。
他就是因?yàn)槟昙o(jì)大了也過分謹(jǐn)慎,才會讓身邊的人覺得他太過于固執(zhí)。
可是畢竟這么多年來他都是如此,也才因?yàn)檫@樣才能穩(wěn)住整個西都蛇窩的勢力。
可偏偏手底下的人,也覺得他太過謹(jǐn)慎,這也讓他有所懷疑,可多年已經(jīng)養(yǎng)成的習(xí)慣,那是說改就能改的掉的。
“沒有什么意見?!?
開車的陸羽也是齊老的貼身保鏢,平時都是同進(jìn)同出。
他在蛇窩的能力也不普通,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司機(jī)兼保鏢,但實(shí)際上能力卻十分出色。
并且他掌握著整個西都所有的出租車,但凡是路面上的消息,他都能夠第一時間得知。
他時常在開車的路上,但是對于周邊所發(fā)生的事情,都一直在掌控之中。
“這李鋒從下了飛機(jī)之后,就被郭威給接到了車上去了,對他的車子倒是挺嫌棄的?!?
“兩個人雖然初次見面,但是相談甚歡,這郭威大大咧咧的,竟然直接和李鋒稱兄道弟?!?
陸羽將所知道的事情,全部說了一遍。
“原來如此,看來這個人真的是平易近人,可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?!?
齊老還在懷疑此事。
“那要不要派人盯著?!?
陸羽又問了一句。
“盯著也沒什么用處,反正這郭威也一直跟著,他們的行蹤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,應(yīng)該出不了什么變故?!?
齊老有心想要安排,可是人手不夠。
這段時間,總是被吳家的人打壓,這讓他們?nèi)耸肿兊貌蛔?,也讓他做事的時候謹(jǐn)慎了一些,甚至很多的事情也不在控制之中。
“算了,這件事情跟我無關(guān),不必盯著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