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不敢大吃大喝,想來想去還是買些菜自己回來做比較好。
南寧剛走出去電梯,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。
周照。
他聽到聲音,轉(zhuǎn)身看著南寧,嘴角帶著惡趣味的笑意。
南寧直接越過他,不太想理會。
周照卻抬手攔住他,順勢遞上另一只手上的盒子。
類似的盒子,在過去三年,南寧收到過很多個。
也很清楚這代表著什么。
臉上血色漸漸褪去,她抬眸看著周照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先生的意思,你不是應(yīng)該輕車熟路了嗎?難得先生還沒睡夠,你應(yīng)該感恩戴德猜對,不過……你今天招惹了喬小姐,恐怕這一晚上不好過了。”
周照刻薄的瞇著眸,眼底盡是對南寧最大的惡意。
可要是沒有白弋的意思,周照怎么敢這么說呢?
所以,白弋今天送什么情趣睡衣,完全是為了替喬妗出氣。
南寧盯著盒子,縱然她再不肯認命,可看到這個還是覺得身心俱疲。
感覺自己跑了很遠很遠的路,突然之間發(fā)現(xiàn)面前是萬丈深淵。
她憤怒的抓起盒子砸在了地上。
“滾。”
周照挑眉,和他的上司一樣,完全不把南寧放在眼里,輕蔑看著南寧。
“我就當你收了,先生今天會早點過來,你準備一下,記得洗干凈點?!?
“……”
一句洗干凈點,無疑是扯掉了南寧的遮羞布。
南寧慌亂的開門,然后用力甩上門,將一切隔絕在門外。
聽到電梯下行的聲音,她緊繃的神經(jīng)才放松下來。
她仰著頭深呼吸,直到自己的心情不再受白弋影響,才默默走進了廚房。
……
周照來到酒店接應(yīng)酬結(jié)束的白弋,一雙眼睛有意無意的觀察著白弋的心情。
他不明白南寧都傷了喬妗,為什么白弋還要去找南寧。
難道是為了那檔子事?
的確,南寧一看就是貌美柔軟的女人,很容易讓人食之入髓。
那喬妗呢?
周照拿不準白弋的心思,但他決不能讓南寧再得寵。
“有事?”白弋沉著眸,整理袖口不動聲色問道。
“沒事。就是在想南小姐,她把盒子砸了,好像是看出了先生舍不得她,所以不太滿意以前的錢,正發(fā)脾氣呢?!?
周照開始給南寧潑臟水。
他倒是不怕白弋和南寧對峙,反正白弋對南寧的態(tài)度,和對花錢就能睡的妓子一樣。
像白弋這樣的身份會相信妓子的話嗎?
當然不可能。
他的本意是讓白弋生氣,然后不去找南寧。
沒想到白弋卻平靜道:“那就多給他一點?!?
說完,他低了一張卡給周照。
“里面是三百萬,夠她用了?!?
“三,三百萬?”周照瞪大眼睛,“這么多嗎?以前似乎沒有這么多?!?
“你怎么知道以前沒有?”白弋黑眸沉沉的望著周照。
周照心一驚,立即解釋道:“常聽南小姐抱怨錢不夠,所以大致知道有多少錢。”
“嗯。給她吧,無所謂。”
白弋給了卡,便直接上了車。
周照盯著手里的卡,眼神動了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