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面虎顯然也沒想到南寧膽子這么大,居然敢做這些。
他還算聰明,看著散落一地的籌碼,又看了看被打得落花流水的高壯男人。
他意識到了不對勁,連忙質(zhì)問:“你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?”
南寧揮舞著手里的燃燒瓶:“你一個機會,撿地上的籌碼立即跑,否則……”
笑面虎一想到白弋的身份,再看眼前女人絲毫不膽怯,便知道他們或許不是來玩的,而是來砸場子的。
他本來就開了一家小公司,因為賭這才欠了很多錢,為了還高利貸成了賭場的幫手。
他誰也得罪不起。
想著,男人趴在地上撿了很多的籌碼然后趁大家不防備,連忙跑了。
南寧松了一口氣。
其實她就算是有燃燒瓶也沒用,這才多少酒?
能燒誰?
她只是看出了笑面虎是個利己主義的人,這種情況下,他拿錢跑路是最好的選擇。
果然,他還是為了自己先跑了。
而白弋這邊一驚把人都打趴下來了。
南寧也放下心來,沒想到經(jīng)理不慌不忙的堵在門口。
“白先生,看樣子你是不想好好玩了,打了我們的人,砸了我們這么多東西,都是要付出代價的?!?
“別廢話,一塊來。”
白弋說著脫下了西裝,加開了襯衣扣子,冷峻修長的身形,站在包廂中央渾身肅殺之氣。
經(jīng)理冷笑一聲,拍拍手,瞬間涌進來三十多個保鏢,一個個都是肌肉壯碩。
“白先生,得罪了,你若是把所有錢留下,那我們自然饒你一命,畢竟我們老板是個宅心仁厚的人?!?
這么多人,一般人早就嚇蒙了,怎么可能還想著錢。
但今天,白弋和南寧的目的就是周旋。
白弋將南寧護在身后,輕聲道:“小心點?!?
南寧嗯了一聲。
白弋握緊了拳頭。
不過那些保鏢并沒有沖著白弋去,而是直接沖向南寧。
南寧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就是白弋的軟肋,她不想成為累贅。
眼看還是有人趁其不備沖過來,她直接將手里的燃燒瓶砸了出去。
酒水四濺,帶著火星子。
第一下只是讓別人不敢靠近她,可很快火星子就被人撲滅。
看來這遠遠不夠。
南寧正想著怎么辦時,躲在角落里的女服務(wù)員對著她使了使眼色,告訴她柜子里全是酒。
她立即沖向酒柜,這次她沒有做燃燒瓶,而是看似毫無章法的用酒瓶作為武器亂砸一通。
直到最后一瓶酒也砸在了地上。
經(jīng)理站在那邊嘲諷道:“小姐,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,進了三區(qū)城沒有我們的同意,誰也別想走出去?!?
南寧回看他笑了笑:“是嗎?那我到是要看看你是怎么走出去的。”
說完,她打開了白弋的打火機。
這中打火機非常昂貴,除了外表用的材質(zhì)很不一樣,它還防風。
南寧將打火機扔在了地上,轟一下子,地面的火躥了起來。
經(jīng)理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剛才南寧是故意那么砸酒瓶的,就是為了讓周圍成型一個火圈。
好巧不巧的是一部分的酒水都蔓延到了他的腳邊,而他竟然毫無防備。
呼呼幾下,火一下子舔上了他的褲腿。
“?。频奶弁醋屗麘K叫連連?!?
有幾個保鏢也被火舔上,一個個都在哀嚎,白弋便輕松了不少。
擔著點火最多是困住他們一會兒,還不至于殺人。
白弋踹開最后一個人后,拉著南寧吵外面去。
南寧聽那個女服務(wù)員說過路線,所以直接帶著白弋朝樓上去。
但白弋卻阻止了她:“樓上的人讓別人收拾,我們?nèi)窍??!?
南寧覺得也是,蕭野一定會第一個救陳嘉寶,她還是去樓下看看那些孩子女人。
“好?!?
兩人轉(zhuǎn)而下樓。
還真的被他們猜到了,樓上稍有動靜就通知了樓下的人準備轉(zhuǎn)移那些關(guān)起來的人。
南寧擔心時,白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,躲到了柱子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