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玩笑道:“晚姐,你這話說的可不像阿香口中那個體恤下人的大小姐。”
“哦?她還說我了?”
“她說的最多的就是晚姐和嬸嬸?!?
說這話的時候,夏蝶微不可查地看了黎江晚一眼,她面色平靜,看不出什么異樣,“她夸嬸嬸和晚姐對下人特別寬厚,說晚姐有修養(yǎng),很貴氣,嬸嬸端莊大氣,上得廳堂又下得廚房?!?
“就是普通的奉承話罷了,你別太當(dāng)真?!崩杞硇Φ?,“對了,我和媽媽過兩天去福隆寺祈福,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捎帶的東西盡管告訴我,我?guī)湍阗I回來,這件事那丫頭應(yīng)該是沒想到要問吧?”
“這事她還真沒提,不過也跟我聊了幾句關(guān)于祈福的事?!?
“你們還聊了這事兒?”黎江晚像是很有興趣的樣子。
“是啊,晚飯的時候剛說了,我閑來無事,就隨口問了幾句。”說到這里夏蝶刻意地沒有往下說。
黎江晚笑,“說說看都聊了什么?看看我還有什么需要補(bǔ)充的。”
夏蝶心中一動,應(yīng)該這才是她今晚過來的目的吧。
“還能說什么?就是夸嬸嬸和晚姐唄,說嬸嬸大概是一直拜佛上香的緣故,已經(jīng)修煉出一副菩薩心腸了?!?
兩人接下來又聊了幾句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之后,夏蝶推說困了,黎江晚這才離開。
夏蝶再一次失眠到很晚,早上起來頭還有些昏昏沉沉。
她穿著睡衣起來洗漱的時候有人敲門,打開一看居然又是黎江晚。
她應(yīng)該是起得很早,都已經(jīng)收拾妥當(dāng)了。
“小蝶,季文和他的爸爸媽媽來了。”她開口便道。
夏蝶一愣,旋即想起上次陸迎芬在電話里提到要上門求親的事,不過還是隨口問了一句:
“說什么事了嗎?”
“說是上門來提親的?!?
“……”
她是真沒想到這一家三口臉皮能厚到這種程度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