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您別笑妾身了?!彪m然看不見,但是她的臉頰非燙。
肯定已經(jīng)羞得紅透了。
“王妃的擔心,本王知道了?!?
沈蘊其實還很想問一問,楚君煜他為什么如此信任自已。
就像清寧說的那般,他對自已好像真的不一樣。
說著,她準備從楚君煜的被窩撤走,卻被男人一把攥住,“別動?!?
“王爺……”
楚君煜閉上了眼,他在享受懷中嬌軟,也在抑制想要的沖動。
不知為何,靠在他的懷里,沈蘊覺得挺安心的,也不再說話了。
她抱著楚君煜入眠,一夜無夢。
翌日醒來時,兩人對視間,沈蘊腦海里不免想起昨夜說的那些話,臉頰發(fā)燙。
“給王爺請安?!彼€在他懷里,嬌羞的說。
楚君煜抿著唇笑看她一眼,“王妃有禮了?!?
沈蘊問楚君煜,“昨日下午,老林大夫著學徒送了藥酒來,王爺可要服用?”
老林大夫?
就是那個男科圣手?
他苦笑一聲,“王妃還是不放心,覺得本王需要那種東西?”
“妾身只是怕浪費了?!鄙蛱N的臉紅透了,嬌艷欲滴的。
“本王不需要。”他斬釘截鐵的拒絕了。
“是。”她垂眸,不去看他了。
還是先治好他的臉和腿,那時候就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了。
如此想著,她要起床,卻被男人一把攥住,“王妃不信?”
“妾身沒有不信?!?
楚君煜看她紅透的臉頰,生了幾分調(diào)侃之意,直接拉了她的手往被窩里探去。
觸碰的瞬間,沈蘊的手像是被燙一般,條件反射的掙開,整個人都埋進了被窩之中。
楚君煜單手撐著腦袋,看她把自已捂得嚴嚴實實的,笑道:“王妃莫要把自已捂壞了?!?
說罷,便起身。
他穿衣,坐上床邊的輪椅一氣呵成,最后還喊了簡順進來伺候。
吃過早飯。
沈蘊給楚君煜涂藥膏,她一邊涂抹,一邊問:“王爺這幾日是否覺得皮膚發(fā)癢,還有割裂感?”
楚君煜點頭,“有一點?!?